“前辈怎么还留着它呢！”少女一脸欣喜地凑近，那盏夜明珠明显不久前刚被拭过，上面没有一丝灰尘，通莹皎洁。自己小时候的东西都被史君珍而重之地保存，她心不禁漾起一些隐秘的情愫。

        少女不置可否，从间伸出，用温热的尖轻轻过结，合着齿间轻微的刺痛感，让史子眇不敢再动作，只能一下下地把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脸上。

        少女狡黠一笑，手上动作丝毫未停，细致入微地安抚着史子眇的阳，却让他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渴望更加强烈的刺激。“我现在腾不开手，麻烦史君了……”

        史子眇提着那盏银丝笼灯，清冷的荧光将他的侧脸照亮，“你看，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夜明珠兔兔灯！”

        雨霁天晴，一滴水从花缓缓出，顺着的花坠落在地上，引起花一阵轻微颤抖。

        近一些，再近一些。

        很是香甜……与以往放在炼丹炉里的点心相比。少女这样想，离开了他的结，转而凑近他耳边，模仿着他的气音，再次问了一遍，“史君前辈，是这样吗？”

        鬼迷心窍般地，史子眇更加凑近，直到鼻尖抵在花上才停下，他伸出尖，将那一花卷入口中，紧接着结上下微动。

        这句话说完，没等少女回答，他便伸手固定少女双，尖更要往花

        室内的光线有些黯淡，他不知从何取出一盏灯，灯由银丝掐成，内里是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小兔子。

        少女移开视线，她听见了帘外不时的鸟鸣声，春日总是这般喧闹。也许是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不仅是太一的鸟，连带着人都因为这场春雨而有些欢欣。

        关心则乱，几息之后，原本系得妥帖的腰带被史子眇越缠越紧，偏偏那人满脸通红，又不敢抬松开手，竟然同衣带较起劲来。广陵王心中好笑，手起刀落，索用随的短刃将腰带割破，史子眇这才松了口气，仿佛剥洋葱一般一层层把少女的伪装拨去。

        史子眇顿时浑一激灵，睫迅速颤抖了两下，眼神，他甚至不敢再吞咽一下，只能微微张着口，仿佛交颈厮磨般发出几声气音，“好孩子，饶了我吧。”

        感的阳被少女的手握住，只隔着一层质地轻的亵。广陵王早在回到太一时就将手套摘下，掌心陈旧的伤疤隔着丝罗，似乎是无意间过铃口，却令史子眇顿时绷紧了，双手只顾得上抓紧木椅的扶手，连《房中术》和《广陵夜阙》掉在地上也未曾注意。

        太碍眼了！

        少女俯，轻轻咬住他的结。

        史子眇见状，格外欢喜，又从袖笼中掏出一枚银环，将银丝笼灯挂在银环上，又牵过少女的手，将银环套上她的手腕。少女试探转动手腕，大小刚刚好。

        这下轮到少女坐立不安了。光线所及之，花微微因着温热气息的拂微微颤抖，指尖只在花上轻柔掠过，史子眇转而用指甲轻轻刮动花。

        “‘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相通’，据说男女阴阳二气交通时，津是甜的，果不其然。”

        兹事大，史子眇没有先解开少女的腰带，反而掐了个决将竹帘的搭扣解开，随着帘子被放下，最后一缕将未的春光被挡在竹帘内。隔绝任何有可能的视线后，史子眇这才颤抖着手指去解少女的腰带。

        即使这种紧要关，史子眇依旧没放弃自己的教导计划，“呼……已经‘男感坚强’，现在教你如何‘女动辟张’……把腰带解开吧。”

        “是这样吗？为什么我握着史君前辈的玉，它不会动呢？”少女轻手着史子眇不知何日早已胀满的袋，自顾自继续，“是因为没有摸这里，史君的阳气没有通吗？还是……隔着衣服刺激太小了？”

        史子眇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椅子上，随即俯跪在她面前，借着少女腕间的点点荧光，小心翼翼地凑近。

        “我来就好。”史子眇颤抖着嗓音，微微叹了口气，合着少女的动作将亵解开。分明上掩得严严实实，可被外袍遮住的腰间，已经亲密无间地被少女握在掌心。阳微微动着，显出十分欢愉的模样。

        “……嗯……别碰！”他咬紧了牙关才不至于让阳白白地交代在少女手中。他分明已经将近四百岁，却还是会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撩拨得不成样子

        “提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然后才抬起，带着一脸求知，向这位年长者请教，“史君前辈，是这样吗？”

        过了不知多久，史子眇似乎结束了侍奉。

        史子眇扬着脑袋，从下颌到骨之间的线条极其畅，唯有结突兀的凸起，仿佛某种情的标志一般，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移动，让少女移不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