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一起洗吗？”叶展翼眨了眨眼。

“好。”叶展翼很快地回过答应，他的睫弯成了弧形，桃花眼里缀着碎光。

他们如此近距离地与面对了面程一骄才发现叶展翼脸颊已经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的烧红。

“哗啦――”程一骄平平拂过水面，向叶展翼泼了点水，“你怎么洗个澡都要发呆啊？”

“不、不行。”叶展翼拉住程一骄的手腕，胡乱拒绝。

程一骄看了一眼浴缸，确实大得能容下两人。但又想起以前程荣说过一句不能在别人面前光子，便拒绝地摇，“不行，我爸爸说了不能跟别人一起洗澡的。”

“哦……那好吧。”叶展翼神情有些落寞，但还是慢慢地、慢慢地转了。

“恩？”程一骄顺着叶展翼的视线发现自己的姿势似乎有些不雅，小脸上也不免染了几缕薄红，可很快他又“理直气壮”地说，“这有什么，不就是的地方吗，难你没有？”

叶展翼被水滴袭击猛地回了神，可回过神后他的脸更红了，“骄骄……你的那里……是什么啊。”

程一骄往前伸躺，脚腕与叶展翼相碰，他将自己淹埋进热水里，上下每一个孔都得到淌状的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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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程一骄涨红了整张脸，从自己有限的词库中搜索形容对面无耻行为的言语。

“就是……那条……小。”叶展翼的尾音几乎被沉没进水里，他盯着程一骄完全展的私，目不转睛。

“那里哪里？”程一骄盘着倾过上半，努力听清对面人蚊呐般的声音。

充血的眼球一一地鼓胀，耳鸣将沙沙如白噪音的呼息声堵在颅内，叶展翼的感官被粘稠的望覆盖，他听不见对面人幼稚的谩骂，也看不见他动作的

“好舒服……”他情不自禁地喟叹一声，水汽氤氲的视线里，对面抱着膝盖的人一动不动，脸颊被热气熏出可爱的红晕。

“对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程一骄扯过叶展翼抱着膝盖的手，两人的距离迅速缩短，几乎肌肤相贴，“你看了我的，我也要看你的。”

“？骄骄用那里来……吗？”

他大喇喇地踏进了浴缸，温热的水从下到上一寸寸浸他的，也因此而漫沿溢洒在瓷砖地上。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雨声掩盖住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异动，例如，狂躁的心和大口的吞咽声。

程一骄愣愣地看着叶展翼的两个旋和红得滴血的耳尖，小半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他话中意思。

程一骄看着他斜了大半的背影，终究还是没忍心，“算了……一起就一起吧。”

于是这一刻他的担心便自然而然地多过了其他情绪，程一骄转过手背，去探叶展翼的额，“你怎么了？发烧了吗？”

“骄骄，我没事……我……”叶展翼吞了吞口水，唾比品尝食物时分得更为旺盛，“我想……摸摸你那里……”提出这句话的人似乎比听到的人还要害羞，他垂下了脑袋，不敢去看他。

4

冰冷柔的棉白上衣被悉堆至脯，程一骄手腕一翻便将整件衣服从套了下来。

”程一骄拿着一套白进了浴室，见叶展翼也把他和自己一起买的一套衣服放在搁架上便疑惑，“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