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铭心中有无数疑问,他不是那等低挨训的人。如果真是他的过失,他就是立时辞职,也是心甘情愿。
但是他自问,对待工作,一向勤勤恳恳、认认真真,每一条数字,都认真对,生怕弄错一位小数点,造成无数误会。
等许书铭看过来,她凑过去,小声:“若不是证据确凿,黄总不会通知你我,一起过来。――少说一两句吧。”
组长站在他的前,背
得鼻子,没吱声。那黄总
也不抬,
:“等一等。”接着便不理他们。
事先就提醒过,要小心说话。不过才被说了一两句,就这样沉不住气?
“一句对不起,便是你最大的歉?”竟一副还长训下去的架势。
“黄总,来得匆忙,还未晓得,是哪一笔账务出了问题?”许书铭直言。
进去之后,但见室内黄总坐在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后,旁边是一位着妥帖套装的女秘书。怪不得进来的时候,没看见她。
就像审犯人一般,他们俩傻傻地排排站着,一直等了快十分钟,那女秘书才满是汗的拿着一叠文件,匆匆退场。
当初招他的时候,他便觉得年轻人有傲气不是好事,办事不牢靠不说,若是真犯了错,想必还觉得是公司不近人情。
这岂不是坐实他靠着李副总的关系才进公司,混吃等死的?
许书铭脸涨得通红,这样当面的问责。他垂下眼睛,手指在桌下紧握:“对不起。”
总经理全在他手下低吃饭,李副总见了他也要弯下腰。
许书铭对女组长摇摇,要他认命,这怎么可能?
“很好。”他得到组长的回复,铜铃大的一双眼睛瞪向许书铭:“你应该感谢你的组长,她到现在还肯称呼你为英。”
这找茬的口吻。组长正襟危坐,连忙摇:“招了许多新人,个个是
英,从来没有觉得工作难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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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书铭还是不服,他一定要看看是什么账目,若是一旦认下这次过失,他在公司还有什么名声可讲?本职工作都不好,竟还有脸在公司待下去?
黄总看着他垂下的,心中更是不耐,犯了错,给公司造成损失,事后却连正经
歉的话,也不愿说。
“最近公司的账目很难查吗?”他看着组长问,口气很。
瞧,这就是上司与下属的地位差别,没说赐座,就要一直站着。如果碰到上司心情不佳,连站也是错。
她一走,黄总一抬看他们他们俩罚站一般的姿态,顿时不悦,皱着眉
:
组长立出笑脸,好像没见到黄总摆起来的脸色,招呼许书铭坐下来。
他这一言即出,满室皆静,女组长一看黄总脸色一变,立刻转去劝阻许书铭。
凭什么公司要拿钱打水漂,给新丁长经验?
还认得是
黄总并没有立刻抬起,仍然集中注意力在吩咐女秘书办事。他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人,两鬓已然微微掺白,看着岁数又大了一点。
“我没叫你们坐吗?坐。”
全为着自己的一点印象分,她本分地:“书铭,慎言。”
她甚至也对许书铭有些生气,但是黄总面前,她若是一句不劝,那也太过无情。毕竟,许书铭是她手下的人,真要追究,也是她的一分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