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他只知那人抱着他坐下,将他放在大
上,然后拿出了他口中的绢布。
他的手指摸到了不该存在的那小
,一
腥热的血瞬间涌出将他手指打
。
“恩?问你呢。小安是女孩子吗,肤这么
这么白,”他挑弄他晕红的耳珠,“不对,女孩子才没有小安这么漂亮,小安好漂亮”
“不、不”他可怜地出声,眼睛上罩着的黑色护腕完全被眼泪浸透。他的鼻翼小小翕动,鼻尖泛红,说不清楚是在说“不是”还是“不要”。
“人救救呜”
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的呼,呼出的气里全带着火星子,他张了张嘴,
却嘶哑到无声。
他的手越来越往下,在摸到的时候,姚平安突然猛地一跃,反应大得让他都怔愣片刻。
“好甜啊,你怎么这么甜?”他在他突然发狠的语气下瑟缩,“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啊?啊?”
他的话开始变得很多,内容越来越狎昵骨,一句句地,将他击溃。
他把手指从他的下面抽了出来,然后一点点地,尽上面的
、经血、他的一切一切。
比糖还甜的涎水是纯度过高的迷幻剂,他开始意乱情迷。
“小安现在是
“不、不”姚平安说话总是一字一顿的,他无法组织一句通顺的长句子,连姆妈教过他十遍百遍的静夜思都背不完。
他箍着他的腰,去啃他的锁骨。他害怕得扭动,恶魔在一口口地咬着他,他会被吃掉吞下肚。
他如愿以偿地住了他脸颊的
肉,用牙齿厮磨着,听他发出
的啜音。
“怎么了?”他的手开始探进,一些异常和疑惑串连在一起――腥味,腹痛,进了厕所却并未解手
“啊!”他短促地尖叫,因异物突然的侵入而疼到拼命往上扭动,想要摆脱他,他的――
他又哭了,哭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惊慌,“不不”,姆妈从小告诫他要防卫别人看到自己那个地方,他也因姆妈过分严肃的表情而牢牢记住这一点。但现在他的双手被恶魔一只手就剪至背后,他甚至不敢过分地踢蹬,他怕自己的动作会让他的手指
入更深,然后碰到――
他感觉自己将要碰到一个会让他发疯的秘密,他突然剧烈起来的颤抖拉动了他兴奋和
快感的闸门,他没有犹豫地、没有停顿地,将手放了进去,探寻――“小安有什么秘密吗?恩?”
严慎独不知自己的眼瞳都激动得开始扩散又收缩,他的太阳
疯狂地
动着,将脑内的神经拉扯到崩断的程度。
他的从被蒙住眼睛开始就一直在小幅度地发抖,他太害怕了,他第一次被人极端强制地掳夺进怀中,灼热的呼息打在他
的肌肤上,那人对他又
又咬,用可怕的声音贴在他耳边说着复杂的话语。
“没有人哦,你说话他们听不到的,”他在恶魔笃定的语气下绝望一点点盖过恐惧,“这里只有我,只有我们两个”
他从他蝶翼般的后背往下巡摸,他摩挲着腻如白脂玉的肌肤,促狭地笑了,“你怎么连
都不长啊,光溜溜的。”
长撬开了牙关,堵住不停说着拒绝意味的字的
,攫夺他的呼
。
“呵”他忽然抱着他笑了,闷声地,因笑而不停抖动。
他搜刮尽他口内所有的津,红热的腭肉被他的
侵占,
得咂咂作响。
?s i mi sh u w u .com
他的肩颈线条生得极漂亮,肩骨平直,肩圆
并不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