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说，她眼神那么灼热，他想忽视都难。

宿修宁偏开了，上后撤闪躲她的呼，陆沉音直接抬手扣住了他的后腰，不准他躲开。

最后的话她说得极轻，仿若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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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音笑了一下，抬手捻住他面纱的一角：“那我就只稍稍离开师父一小会儿，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师父且在天上等我一段时日，等我也努力飞升了，就能去继续陪着师父。”她一字字，“弟子和师父，天上地下，永远都不分开。”

陆沉音往前走，再次试图靠近他，这次他没躲，但他不看她，侧着脸，面纱遮面，她只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眸，蝶翼般密纤长的睫轻轻颤动，在他眼下留下一剪影。

宿修宁因为这句话有些失神，他微微启，几乎有些神不守舍地说：“没有什么一辈子，我也许很快就会飞升，你早晚都要离开我边。”

“师父实在不应该那样误会我。”

上还带着伤，在阵法里杀了几天几夜异兽，陆沉音早就没多少力气了，被他这么一推，她直接摔倒在地上，咙发，险些吐了血，但还是忍住了。

“我一辈子都陪在师父边，哪儿也不去，师父就别生我的气了吧？”

往日里一个淡泊到没有个人情绪的人，此刻内心复杂思绪太多，多到他难以适应，有段时间，大脑几乎是空白的。

陆沉音走到他很近的地方也没停下，直到她的鼻尖几乎贴在他膛之上，她才缓缓停下脚步。

“我怎么可能忍心让师父丢脸？”

在两人呼交织，几乎贴在一起的关键时刻，宿修宁终于反应过来，使劲推开了陆沉音。

宿修宁在感情上再迟钝，也能听出陆沉音这些话里隐的不寻常了。

宿修宁怔了怔，立刻蹲下去扶她，陆沉音犹豫了一

他的腰劲瘦有力，她的手指不自觉轻捻了几下，宿修宁望向她，面纱下的薄紧紧抿着。

这是她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试图和他亲密。

她只说不会喜欢别人，不会找别人侣，却不说她喜欢谁，想要找谁侣。

她面色平静，仿佛在叙述再平常不过的事：“我从未想过离开青玄宗，离开师父边，不单单是这次在离谷，今后不去了哪里，只要有人和师父提这件事，师父都要拒绝。”

她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双眸，他眼眸中倒映着她的影，她清晰地看见了自己眼底的坚定。

“师父听我说完。”陆沉音忽略他眼底的矛盾，轻声说，“我从未想过要找别人侣，不那个人是江师兄又或者是其他师兄，他们再优秀我也不喜欢，我不会喜欢别人的。”

没有什么心甘情愿，也没有什么看中江师兄，从到尾都没有。”她终于抬眸去看他，那一刻宿修宁竟有些不自觉逃避她的注视。

陆沉音在他沉默不语的时候缓缓拉下了他的面纱，他俊秀如拂晓晨星的脸庞展在她面前，她犹豫了一下，手撑着他的膛，感知着他有力的心，踮起脚尖，一点点靠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