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

“你碎珠花，我是有感觉的。”宿修宁的目光望向别，“我记得清清楚楚，那种无力感，那种想要醒过来去救你，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无力感。”他眼睫颤动，低低，“对不起，没能赶过去救你。”

宿修宁皱了皱眉：“他太多嘴了。”

陆沉音脸埋在他背上，他很快感觉衣服好像了一片。

宿修宁停顿了一会才说：“我是有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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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音闷闷的声音响起：“师父如果不想要孩子，我们就不生，师父不要因为这些为难了，我以后会很懂事，再不会说这些让你不想回答的话了。”

“真的不疼吗？”陆沉音咬，“那时候你一定很疼。”

宿修宁能感觉到她的讨好。

“别哭了。”宿修宁低声，“如果不想我那件事，就别哭了。”

他垂眸对上她的视线，轻抿，慢慢：“我没有不想要，相反……”他质感极好的声音蕴藏着复杂的情绪，“我也很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

但他当时也很高兴，因为他完了他该的，他可以去找她了。

“师父没事。”宿修宁抱住她低哑，“真的没事。”

宿修宁按在她发的手力轻了一些，她便后撤脑袋去看他的脸。

陆沉音想起那夜她一直哭，他后来了什么让她继续哭，就有些哭不出来了。

那时候只觉得累，累到眼睛都睁不开，子都站不住。

他不愿意她这样，他将她的按进自己的怀抱，不说话，就这么抱着。

“我没事的。”陆沉音赶忙，“我没出事，我只是想试试看你能不能来找我，我一直在等你，有些心急罢了……对不起，我不该心急。”

宿修宁其实不太记得当时是什么感觉了。

陆沉音了鼻子说：“所以我碎了珠花，你是不知的，你在昏迷才没来找我，你没有食言，是我不懂事。”

“怎么会不疼。”

他赶忙转过抱住她，低查看她的脸，她却躲着怎么都不肯给他看。

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仰看着他说：“师伯来见过我了。”

“这显得我很脆弱，我不习惯这样，但我的确……会舍不得。”他

陆沉音讶异地看着他：“什么？”

“不是的。”陆沉音摇了摇，眼睛红红，“这些我都该知的……你应该自己告诉我的。”她的手落在他口，他伤口其实已经没有伤疤了，哪怕是血炼魔刀留下的伤口，也被嘉容楼主给消除得干干净净。

宿修宁闭上眼睛，终于是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克制，说了心底里最羞耻，最不愿意说出来的话。

为了偿还太渊真仙的恩情，嘉容楼主了她所有可以的。

陆沉音不明白了：“那你为什么……”

宿修宁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她估计是知了他受伤的事，眨了眨眼轻声：“不疼，一点都不疼。”

“我怕我会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