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下床后上给祁正卿跪好:“夫君回家,阿九未能跪迎,请夫君责罚。”
祁正卿拍了拍床:“来床上,除了肚兜外都脱干净。”
“唔……”阿九毫无防备,全一紧。
“夫君……”阿九感到羞耻,发出微弱的低。
老爷。城安老爷在外经商,商人大多八面玲珑,看起来随和的很,可他折腾起夫人来,下手又重花样又多,且条件极苛刻,算是鸡里挑骨
了,总之是变着法地
教夫人。城安老爷在家的时候,这祁宅可谓是一刻也不消停。
阿九轻声着,语调平稳,声音温凉,勾得人心尖发颤,他开口回
:“惯是会胡说,夫君难
不知……我
这就是阿九的秘密,他有一只旁的男人都没有的花。
“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祁正卿沉声。
祁正卿拿出一细竹条,轻抽了阿九的屁
一下:“起来一点。”
祁正卿走上前,抚过妻子的脸颊,轻声唤:“阿九。”
阿九的柔韧的腰向下沉去,将他雪白的高高抬起。
祁正卿突然伸出两指,插进了阿九的里,并抽插翻搅了两下。
祁正卿这样说话时,便是真的动怒了。阿九急忙把手从间穿过,扶住他
间的阴肉,向两侧掰开。
“是该责罚,”祁正卿用脚调整了几下阿九的跪姿:“阿九连跪都不会跪了。”
没有它,阿九便遇不到这样两个他爱之入骨的男人。
祁正卿走进屋子里,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屋里映着微弱的烛光,刚好照清床上人那张脸。
“是阿九的错,没能遵守为妻之。”
阿九即刻睁开眼,看清祁正卿的面容时惊慌不已,急忙要下床给祁正卿行跪礼。家规上说,夫君回家时,妻子须得跪伏在门口相迎的,眼下阿九已经坏了规矩,怎会不惊慌。
“再分开些,用手把你的
剥出来。”
若是没有这只,阿九的人生或许不会是这样,这样想来,阿九心中一叹,这只
给他的生活带来诸多不便,他却反过来要感谢这
的存在了。
缠是防止阿九睡时夹被子磨
的,白日里阿九穿
着贞
带,可贞
带常常磨的阿九睡不好觉,于是祁正卿与祁城安就想出了缠
的主意,每日睡前都要阿九将两条细白的大
用布条缠裹住,既能让阿九睡个好觉,又不会让被子那等死物占了阿九的便宜。
“不许出声,阿九真是把家规忘了个一干二净,少不得要重新教一番。”祁正卿抽出手指,将淫
抹在阿九的雪
上:“
里虽
着,却紧得很,看来我的阿九没有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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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即使嫁为人妻原也不用穿肚兜,可阿九与旁的男子略有不同,嫁入祁宅后,便被二位夫君规定着穿上肚兜。一来是为了时刻提醒阿九,谨记自己的
份,二来则是夫君们自己的趣味了。阿九
子细
白皙,瘦而不柴,穿上肚兜后别有一番风情,只是这美色唯有他的夫君二人才可享受,若是旁人想看一眼,当心被挖了眼睛去。
阿九柔顺地从了。
阿九甚至忘了上绑着的缠
,他着急下床,险些摔在地上。祁正卿坐在床边,用带着枪茧的手掌把阿九拥在怀里安抚,然后亲自给阿九解了缠
,才放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