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阮苍澜和胡老板的应酬实在推不掉,匆匆带陈叔出了门,许弈深借故想散步消食,也溜了出去。
两人约在了附近一隐蔽的小酒馆,为了谈生意,提前打烊请走了客人。许弈深巧妙躲过盯梢的小喽啰,蹲墙屋外窗台下偷听,夜色漆黑,刚好将他掩饰住了。
屋里只有胡老板、阮苍澜和泰三人,许弈深猜测,杜泠负责销售事宜,
泰不带他,反而亲自出
,可见这次这笔单子很重要。半晌,他听出来了,胡老板是四川人,这次来,想从
泰阮苍澜手里拿到一吨的冰毒,在内地贩卖。
许弈深感觉后背一阵恶寒,他想,若有一天自己份暴
,也是这个下场。
陈叔:“……行吧。”
可是,该怎么办才好?
屋内的人要警觉起来,胡老板心虚,起时踢倒了椅子,“咚”地一声,兵荒
乱,许弈深吓得魂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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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止不住地晕恶心,早餐吃的灌汤包,此刻都在胃里翻涌,他想吐,一下子无力地歪倒在阮苍澜怀里。
阮苍澜本来是怕他无聊,才带他来看审讯,没有威胁警告的心思。可许弈深自己心虚,受了惊,阮苍澜一时间有些慌了,吩咐:“先锁着,等下再审。”然后横抱起他,离开幽暗的地下室。
陈叔:“当然,阮爷对集团内
的贼,一直都是这么
理的。”
许弈深一阵阵冒着虚汗,阮苍澜给他扇风递水,哄:“你既然害怕,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剁人手指了,好不好?”
再晒到外面的阳光时,许弈深已是脸色苍白。
阮苍澜呵斥:“我说行就行,小深不喜欢的事,我都会改。”
他想得出神,退后一步,踩到一个易拉罐,一个小喽啰顿时警觉,喊:“谁在那里!?”
阮苍澜挑眉笑:“该怎么
置就怎么
置呗,别坏了规矩,我以后不能剁人手指
,你可以啊,以后这活儿啊你来干,不过千万别叫小深看到,也不用再请示我,我什么都不知
,懂吗?”
背了黑锅,陈叔心里反倒高兴,这事说明阮爷还是脑清醒的,
归
,不会真为了这个小白脸坏江湖规矩。他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坚信若他日真有危险,阮爷并定不会糊涂,当断则断。
阮苍澜陪了许弈深一整天,回拒了所有上门拜访的客人,连推了好几场应酬。
哭:“爷,求你了放过我,你要是砍了我的手指
,我还怎么活啊?”
许弈深脸上这才恢复了些血色,阮苍澜扶他回房休息,用亲吻抚了他一番,才下楼准备出门,陈叔请示
:“这事到底怎么办。”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该多好。
许弈深点点。
陈叔为难:“阮爷,这怎么行?这是藏砂定下的规矩。”
许弈深躺在泳池边,看池水冰蓝,椰树摇曳,象牙白的别墅在阳光中格外耀眼,花香袭人,阮苍澜着墨镜,将银灰
发绾成一个小小的
尾,仰躺在他
侧,这样静谧美好的日子,恍若一个不真实的梦境。
许弈深心难耐,一吨!这么大数量的冰毒
入内地市场,不知
会祸害多少人,他必须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
他怕被看出破绽,勉强支撑着,问阮苍澜:“真的要剁掉他的手指吗?好残忍好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