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河点：“你们好像经常在一起。”

就像那个高中生和乔明夏一样，他们成双成对地出现，一下课就去找，要乔明夏看自己打篮球……许多瞬间里，可能也有一个让他们短暂相爱。

乔明夏坐在他上，子已经被脱下来扔到一边，全只穿着那件旧T恤，下摆盖住半起的阴。他犹豫了下，半跪着往前挪，赤的两条有点冷，苏河并不看他，眼懒散地垂着，手在后腰到屁那块儿随意地摸了几把。

电视节目继续播放，但已经没人在意到底是什么内容。微弱声响与朦胧的光填满空间，营造出很适合爱的气氛――不吵，不冷，却能把耳语和交缠都无限放大。

苏河忽然之间有了一种奇异的冲动，十七岁时对宁远产生过的情愫仿佛刹那又找了回来。他最初的，喜欢或者爱，也不就来源于一句话。

“我之前就很想问，他是你男朋友吗？”

乔明夏对那个高中生，又是什么感情？

也许在宁远第一次把冰淇淋分给他吃的那个瞬间，苏河确实爱过他。

懵懂，随便，单纯，轻浮，这些词同时出现在乔明夏脸上。

“你不喜欢他？”苏河问得有点残忍，“如果他不保护你，你在学校日子更难过。”

和乔明夏一样年纪的时候，他在为宁远遮风挡雨，享受被宁远需要和仰望的感觉，并在心里把它定义为喜欢。

那种仰望着，崇拜着，离不开，急切需要的……无助。

他想，自己还是喜欢被人爱着的。

他了乔明夏绯红的眼角，亲吻他，声音却异常的冷静：“那天那个男生去找你。”

“你来喜欢我吧。”

苏河陷在柔的小沙发里，抱着人，看不出心情好坏，目光不时扫一眼电视屏幕。他手指随意地掐了一把尖肉，听得耳边乔明夏一声惊。

那三个字戳中了乔明夏，他反应很大地往后缩。苏河握住那把纤细的腰，小熊又在眼前晃了，他向上看，锁骨泛起一片和耳同样的粉红。

会和他对自己一样吗？

“那我对你好。”苏河深深地吻住他，后半句藏进了交缠里。

苏河自我麻痹了近十年，让宁远成为他得不到也放不下的白月光。

最后那口酒被苏河着，残留一点点让乔明夏过来尝。

遮光窗帘没有合上，那点白纱后的渔火与窗灯斑斓而遥远。

辛辣，刺激，他忍不住想缩回来，却被一

乔明夏像第一次接到“保护”一样，认真地想了想，居然无力地答：“我喜欢他起码要他真的对我好。”

么会喜欢上宁远。

苏河说完，乔明夏毫不犹豫地就摇否认：“不是，但是……”他那天还在和杨奕洛爱，被苏河看见过，要完全撇开又有点难，只好什么都告诉了苏河，“我们……他大概觉得在谈恋爱。”

“啊？杨奕洛。”乔明夏说了个名字。

两个玻璃杯放在酒瓶边，一个喝光了，一个却半点没动。

乔明夏倾吻住苏河，尖探入后即刻尝到了苦味。

“我真的太需要你了。”

现在听到这句话，他不禁想着：我真的爱宁远吗？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