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访客自觉地登堂入室,看也不看乔明夏,径直脱下
“不该只是不痛吧?”苏河又坏心眼了,“刚才爽吗?”
“痛不痛?”
那条巾太大了,拖在背后像某个奇怪的少数民族发饰,乔明夏抱完就害羞了,赤着脚跑去卧室穿衣服。
脑放空洗到一半,脚步声又近了,乔明夏重新进了浴室。隔着磨砂玻璃能看清乔明夏穿了他早先放的睡衣,不太自在地扯着领口,声音沙哑地喊老师。
玄关站着个瘦高青年,亲切的长相,穿报纸印花的牛仔布夹克,一条铅灰色卷边长
,白色球鞋看上去价值不菲――类似的鞋款乔明夏见杨奕洛也穿过,但眼前这青年显然比杨奕洛穿得更高级。
门铃再次响起,乔明夏站直了,压住自己的紧张,装作若无其事非常自然去开门。
苏河望着实木地板上一串深色脚印不自觉笑了笑。
“不用问了吗?”乔明夏不可思议地说。
没多久,他听见外面的乔明夏小声在哼歌。不成曲调,听得断断续续,可能不想让他听出是哪首,苏河看出乔明夏心情不错,自己才去洗澡。
苏河:“对,如果是保洁,你让他们去收拾卧室。送早饭的话就别让他们进玄关了,端到餐厅去,爱吃什么你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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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真好,他想着,回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昨天晚上好像或多或少改变了什么,他主动要和苏河回来,然后苏河把门禁卡给他,听他哭得前言不搭后语也没出任何不耐烦。
乔明夏说好的,踩着拖鞋转走了。
他对这套房子充满了疑惑,手机就能控的开关和家电,还有这两
功能不同的电梯,都完全在他从前接
的范围之外。乔明夏隐约能感觉到苏河也许很有钱,但他没用那张卡,还是不太敢放肆。
的巾,目光逡巡过乔明夏嘴
锁骨的吻痕,
胀充血的
和
间、大
手指按压出的淤青,想了想还是在“睡衣放床尾了”前加了句不经意的问候。
乔明夏没答,扑过来抱了他一下,还滴水的发在他赤
的肩上留下水痕。
“怎么了?”苏河问。
苏河昨晚叫过保洁,按理来说现在也差不多到了要吃早饭的时间――他从小就不爱吃早饭,苏清怕他长胆结石,在国外不着,现在回来了每天打发人按时送上门,苏河不点菜的时候就送一堆,反正吃不完也会扔――他下意识地觉得就这两种情况了,不想自己去开门,教乔明夏智能锁的用法。
“那个铃在响。”乔明夏说,补充了一句,“老师,你手机刚才有人打电话,我要去拿给你对面就挂了。”
乔明夏拿巾
着
发,摇
晃脑的时候几滴水珠飞溅出来,碎发支棱,乱七八糟的样子天真可爱:“不痛。”
/
访客电梯不是他和苏河回家时乘的专梯,乔明夏蹲在玄关,好奇地等那从来没开过的防盗门什么时候被敲响。
“那个门铃边有白色的对讲,两个按钮,你去按一下黑色的就能和下面通话,监控里能看见人,等进了电梯之后按红色的替他们刷卡。”苏河叮嘱时,看见他在点
,“直接开就行,应该是送早饭的或者保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