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向他敞开了，这个姿势被干的时候乔明夏不自觉地往上移，感觉口和阴结合得不如先前紧密，苏河就追过去。

他没说话，揪了把苏河的短袖。

苏河挂了电话，手机重新放回兜里，对乔明夏说：“请好假了。”

乔明夏拿不准他想去哪儿，满

“……对，他有点不舒服，我领他去医院看一看……没关系，可能前段时间压力太大，到时候什么结果我都跟您说一声。好的，谢谢章老师。”

这里从此是他的一个隐秘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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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明夏只在最后象征地放开，脚趾按着苏河的大往外推，但他手又缠绵地拖着苏河十指相扣，看不出拒绝。

材室没有人来，外间阳光明媚，灿烂的风景冲淡了对阴霾的畏惧。

他的西装上时常有着咖啡香气，一点点香，一点点檀木味，混杂在一起就是乔明夏喜欢的成熟香调。如果苏河抽烟抽得厉害，那就夹杂更轻的薄荷与尼古丁，是苏河独一无二的感。

运动服是晒过太阳的青春，但乔明夏不喜欢。

刚才得不算太狠还能走，但留在里面不太舒服。乔明夏走路的姿势奇怪，刚出了材室的门他就不自在地放开了苏河的手，站在一旁等苏河锁门。校服还算规矩，沾了点灰，苏河回给他拍掉。

苏河应声回，听乔明夏小心地问：“你还不高兴吗？”

“老师。”

苏河着他后脑：“喜欢这个还是平时的？”

第19章

这种时候他乔明夏非常温柔，直到全退去。乔明夏也喜欢这个弄法，他摇了摇，从苏河衣服里嗅到一不同寻常的味：“老师……换香水了吗？”

“我说你生病了。”苏河伸出手，乔明夏就拉着他站起来。

他失笑，很想就在这里一乔明夏的发，但已经有人看见了他们，苏河只好摇，低声说没有了，示意乔明夏跟自己走。

到后来完全躺在了垫子上，灰尘的气息让苏河无暇挑剔，他抱住乔明夏，深深地埋在乔明夏颈间呼，腰间抽动不停直到全在了里面。

这套动作完，他们往前绕过盛满了加油声的看台。

苏河当他默认，摸摸他汗的发，拢在脑后掐出一束小小的尾巴。

乔明夏已经整理完毕，脸上可疑的红云还没有完全褪去。他抓了两把乱蓬蓬的发，问：“章老师同意我早退吗？”

“我今天太生气了，对不起。”苏河说，埋在他屁里的阴往外抽了一点，很快就着进来。

乔明夏“唔”了一声，分外珍惜他们的耳鬓厮磨。

苏河笑了：“这么锐？”

“因为这个很好闻……”带着阳光气息的柠檬香，乔明夏想着，没力气形容。

苏河懂了，他抽出阴，了乔明夏之前分得太开时间太久有点抽的大肌肉，低声说：“这个香水本来是想送给你的，怕你不收。”

外面什么也没有变化，好像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并未能改变任何，他们被关进了时间静止的盒子。运动员进行曲、彩旗、加油呐喊的青春洋溢的声音，乔明夏眼看苏河就要迈过去了，突然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