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喜滋滋：“公费旅游啊，傻瓜！照平时哪有那条件去，是不是？那地方我想好久了，签证办不下来。”

A喜滋滋：“他大概光屁躺在床上接的电话，声音……特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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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如果姓徐的是七组的人，他有弹，等于我们有弹，如果他不是，那就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至少可以回去跟边远邀功。”他望着茫茫的戈滩，“我真没觉得这次出来能完成任务，跟个没苍蝇似的乱窜，本拉登折腾了多少年？就凭我们三个，能比得了美国大兵？”

正

杨立中走过来问：“边远说什么了没有？”

A：“达尔瓦兹‘地狱之门’，一个礼拜以后。”

经过一密码实，A终于和边远通上话，汇报了一下这边的大情况。

“我*！”A破口大骂。

龙有点担忧，“我担心接下来的事，没我们的份儿了，七组可不会包揽那种活。你知吗，有一次边老大跟国安的人一起开会，他们在背后是怎么议论我们几个的？”

“怎么说？”

“那要看姓徐的那边进展顺利不顺利了。”

正说着，买主打进电话来了，A抢着接起了电话。

“倒也是哈！”A听了，简直心花怒放。

“我会报批，送一个能以假乱真的过去，后面就没你们的事了。”

杨立中：“可我们没有弹。”

“嗯，保重！”

杨立中问：“那是什么鬼地方？没听说过。”

三个人在边境上的破败小城里暂住下来，A在一个小卖跟前打公用电话，龙则缠着店主东拉西扯分散注意力，杨立中站在店外面望风。他们不敢用汽车上的卫星电话，因为不清楚线路有没有被监听的可能。

买主：“在哪儿交易，怎么交易？”

挂下电话，A还于恍惚中。

出人意料的，边远同意他们前往乌兹别克斯坦跟买主接。

“说我们脑子不好使，所以只能干这种脏活。是麦克听来的，不会有错。”

17

说完他便挂下了电话。

“还有那个徐天崎……”

杨立中愕然，结果A说了一句更加让他崩溃的话，“哎，年底奖金就指着这一趟呢，这不出来没几天，活那么好干，就不会派我们三个一起出来了。弹这个事给边远报告了，我们也得不了多少好，我们又不是常规编制。”

“我们会继续寻找目标，争取早日完成任务。”

“有人已经跟进了，不用担心。”顿了顿，边远似乎是不情不愿地说，“干得好，奖金可以加一些。”

A：“可是我们没有那玩意。”

杨立中摸了摸鼻子，“边远会批吗？”

龙安他，“只要是边远跟上提供的情报，他就会受到嘉奖，他受到嘉奖，自然心理有数。他一感动，没准你就可以……”

定，谁能证明他手上的那颗就是真的？要相信中国人山寨的力量是无穷的，从里面散发出来的微量辐完全可以造假，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砰！难他再引爆了给对方看看？买主说不定还怀疑他耍诈，想卖颗哑弹给人家。怎么说，也会有人来到我们这里谈谈。”

龙叹气，“我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