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杨立中一向没什么面表情，所以他的愕然也并不明显，他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玩这个。”

于是两个人用三秒钟解决了这个问题，群山出了剪刀，杨立中出了布。

“行。”

把肤放在床柜上，杨立中开始脱去长。

“大家都是男人，男人说话更要算话。”说着他起去卫生间，拿来了一支肤，那是他用来手的，因为长期用枪，他的中指和食指上都有茧。

“也不是。”杨立中把双手搭到对方肩膀上，这是一个很亲昵的动作，惹得群山紧张起来。“我想和你保持长期的关系，我觉得你也有这个意思。我这边没有问题，我是担心你家里会给你压力。”

群山欠过跪在床上，从背后搂住了杨立中，“林伟……我……有个小要求……当然你要不愿意，那就算了。”

杨立中抬看着他真诚的脸，算了吗？为了这种问题就算了，未免太可惜，更何况，这个人这么好，也许明天就有别人和他好了。换成A，打死他都会夹紧双，但是群山不一样，真被他睡了，也没什么。

看到他一张脸冷得近乎冻住，群山：“那算了，你要是介意我们就等一等，总要有个适应过程的。如果你不情愿，我怕会闹得不开心。”

杨立中没有转，只微微侧过，“怎么？”

“谁上谁下？”群山问。

杨立中呆呆地看着群山的剪刀手，直觉自己失策了，他记得什么时候曾经看到过，内心比较女向的人，喜欢出剪刀，男向的人喜欢出石，不怎么样，出布总是万无一失地首选。很显然，群山没想那么多，他出了就是出了。

“你家里……有绳子没有？”

这个吻绵长而热烈，杨立中突然矮下子扣住群山的腰，他向着床的方向紧走几步，将人摔到了大床上。群山了起来，因为杨立中已经开始手脚麻利地脱衣服。

杨立中把手按到群山上，实在觉得这不是一句吉利的话，他现在已经有点害怕，人有了牵挂就不行。他看着群山干净的眼睛，突然又想起那个死掉的女人，生死不过一线之间，现在这张英俊的脸，可能因为一次非常突然非常致命的伤害，变成一尸，进而变成骷髅，或者烧成灰烬。这样想着，他开始抚摸群山的脸，其实他更喜欢像群山这样的形象，英俊而不乏阳刚的脸，又不会太出挑，扔在人堆里不打眼。他不喜欢自己的样子，边远说过，他这种人太容易给人留下印象，而且是很深刻的印象。

杨立中心里想，完了，这小子想上自己的，不怪他，A天天嚷着要干了他，他知自己的脸太有迷惑。

“不是！”群

杨立中想笑，又忍住了，群山或许是个男，即便不是男，那也是对自己喜欢到了骨子里，才会这样紧张吧。

“关于这个你可以放心，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不会是因为这些原因。”

“你想怎么来？”

“厄……我觉得真喜欢的话，这个不是个问题吧？”

“这样吧，石剪刀布？”群山。

群山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他，几乎使完几个深呼以后，才主动吻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