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抽搐,xue眼大张,啪地一下张开一枚足以容纳成年男人shen高大小的guntang膣腔,供男人走入其中。
男人裹挟着一shen冰冷气息,走入其中,步行了约莫十数米的距离,空气中淫香便渐渐重了。他皱紧了眉tou,朝着淫气弥散的方位瞧去,果真便在一团hua腻红肉间瞧见一ju裹着黏亮shiye的雪白淫躯,tou垂着,眸光涣散,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神志。只余下孔窍大开的几chu1淫腔,仍不知羞耻地吞咽着进出ruan肉的chu2手,淌出黏糊糊的淫ye。柔nenfei美的屁gu微微颤着,十分pei合地放dang上迎。深红chu2手狠狠贯进xue内,便叫那两ban蜜桃似的脂红阴hunen肉迫绽,黏糊糊地贴在雪白tuigen儿chu1,微微地发着tang,柔媚地张开一朵儿花苞似的xue眼。
“不……哈……啊……不、不要……”
雌虫似乎仍有些许残存的意识,只是shenti却早已食髓知味地变作了一名只懂得臣服kua下肉刃的放dang淫虫,连pi肉都仿佛通了情色的味dao。手指轻轻地在水run的jiaonen肌肤上一刮,便弄得满是shihua黏腻,活像是剥了壳的荔枝,果肉饱满而多汁,香甜无比。
男人走到他shen边,冷眼看着这只连睫梢儿都被淫ye浸透了的低贱雌虫。乌发shi漉漉地贴在他的鬓边,两腮似雪,下颌细瘦。颈子优美而纤长,透着玉石一样的温run白光,收在jing1致的嶙峋颈窝。他听到脚步声,费力地抬起悬着重重shiye的nong1密睫mao,用乌黑睫梢下遮掩着的那淡棕瞳仁儿温run地瞧了男人一眼,随后又力竭似的垂了tou颅,只能远远地瞧见两ban嫣红红chun微微张了,又疲惫地xie出一口气,不堪忍受似的半晕了过去。
男人便哼笑了一声:“被这么低级的东西玩弄成这副模样,还产下这么多连人shen都进化不完全的幼虫。你这个‘叛逃者’当的……可真是不怎么够本。”
然而jin疲力竭的雌虫,只是无声地抖了抖纤长睫mao,并未吐出半句只言片语。
男人走过去,瞧着他微微蜷曲的细白手指,连淡粉的指feng都水汪汪地盈着透明的黏ye,浑shen上下一片狼藉,好似个刚从母胎中被产下的胎儿,shi得不成模样。雪白而光洁的小腹突兀地鼓着,隐约可见在腔肉中缓缓蠕动的cu长chu2手,正顺着guntang红腻的xue肉,一点点地蚕食着雌虫所余不多的jing1气。
他嗤了一声,将dai在手上的洁白手套缓缓脱下。修长的手指chu2摸到那仍在雌虫淫腔内肆nue的chu2手,只轻轻一碰,便瞧见那chu2手宛如chu2电似的剧烈一缩。shihua表面顿时萎缩大半,如同浇泼了硫酸一半,迅速地缩水碳化。酥ruan红肉被慌张退走的chu2手拉扯着拖向xue外,汩汩地淌着黏汁。不消片刻,便绽开一枚水盈盈的shi黏红xue,张着如同幼儿拳tou般大小的肉dong,微微地翕张着,挤出些许guntangchao热的水ye。
雌虫tui间的两chu1nendong都被chu2手彻彻底底地cao2熟了,如今连合拢起来都十分困难。大张着的红肉微微地缩动,jiaonen褶皱细细蠕缩着,连深chu1的gong口也清晰可见。一团小小的nen肉红艳艳地垂着,像是一只失了弹xing的ruan环。黏yeliu动,便将那嫣红酥烂的肉挤压着外翻出来,lou出圆runhua腻的细小颗粒。男人将手指探进他翕张蠕缩着的tui间nendong,轻轻一勾,便轻而易举地将他nen嘟嘟的g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