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亲眼见过别人上床，但我敢肯定别人上床的时候不聊天儿。

“放松点。”他拿开我的手，话说得有点无奈：“我是你男朋友，不是变态。”

我陷在一堆鼓的床垫里，在连续而不间断、交错的刺痛和愉悦之中，混沌的想了许多事。比如我和我正在亲吻的人，是什么让我们从相同变得不同，比如我缺席的这些年里，他经历了多少磨难才有今天的光环。比如我为什么在下面，我跟他还不到知知底的地步怎么就上床了？我甚至不如他的粉丝懂他，对他的癖好和忌口都了若指掌，我想再多要几年，把我能记住的都记住，当其他人拿这份喜欢和我比较，我能带着炫耀背给他听。我和他可能是两块似曾相识的磁铁，但他更像是一支闭着眼出的箭，原本没抱希望，却嗖得一

但我们不会暴，过去的二十年里都没有一件事像今天这件事得这么好，这么对。我仰躺在松的着落，尖上着一口越来越的愉悦，不好意思惊动他，又想要他尝尝。

什么时候攻克了如此的技术难题我也不知。

他一脸无情地往手心里磕剂。“能。”

我放松你也不一定进得来啊。

我想开口骂街又被他堵住了嘴，抽出腻的手指，换了样东西进来，“啊”一声便没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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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笑，看上去用一朵花、一颗糖果就能得到的孩子气的笑，我却有点神魂颠倒，抱着他的肩膀，从膝盖坐到大上，他的手窸窸窣窣解开我的带，脱下的长甩到一边，暴在静悄悄的月光里。

他骂了句脏话。

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

我蓄意已久，握住他撑在我耳边的手，偏离视线的轨，了他绷紧的手腕内侧。

他托着我的膝窝将抬高，指尖摩挲着护膝糙的表面，紧接着摸到大，面对失去内遮羞的那分，显得有点无计可施。对于欣赏他的无数种方式，选择两之间这个视角无疑太刺激了点，我索捂住眼睛，“家命”都全权交给他了，但愿他分点儿轻松的工作给我，比方说——

“废话……”

月光从他的发梢褪去，他闭上眼睛如同沉没海中，那不是一个瞬间，时间似乎变慢了，我听见呼在交缠中延长，偶尔激越的上扬，在最高的端点戛然而止。他举起手勾住我的脖子，让我给他脱衣服，微卷的黑发从领口挣出来，整个人就好像换了副模样。

“你就不能……民主一点儿吗。”

“你完了谢知念。”

镜子反着月光，黑黢黢的墙角有两张并排放的床垫，平常供我们准备活动或午休的时候用。我脱了鞋子，拉着花梵躲进窗台下的阴影里，除了接吻无话可说。

我摇摇，毫无还手之力，大半的都在他微热的目光里，不受控制地打着颤。

缜密的前期步骤依然在有序的进行，我顾不上揣度花老师深重的心机，被他干巴巴一个字噎得直捯气儿，任凭他的手指挤进里来开拓内。说不清是我热还是他手冷，异物感让我好一阵子不适，他倒也真学会民主，都这种关了还跟我聊天儿：“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