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昆仑看了一眼陆南。
不是陆南没礼物,是他实在不敢开口。后里的
还在疯狂震动着折磨
感的
肉,陆南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南南,”陆昆仑开口了,“陆培要是再用什么不认你这个儿子之类的话威胁你,你就告诉爷爷。爷爷永远认你这个孙子。”
被这样折磨了一路,落地时陆南出了一
的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
陆培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已经被撑开到极致的口:“南南的小屁眼里满了吗?”
陆南笑得打:“你为
馅的家政阿姨上午调好的,是家政阿姨上午擀好放冰箱里的。陆培像模像样地托着饺子
,五分钟后
出了一颗面
和馅料搅在一起的肉
子。
陆南没问为什么不去G市,他乐颠颠地窝在沙发里看陆培在客厅包饺子。
陆培没再问,只是轻轻了
陆南的脑袋:“那你想住在什么地方?”
“我们能换套房子吗?”
陆南摇摇,没有说话。他也不知
是什么改变了,让他在对罗霏然的愧疚中忽然升腾起漫天的嫉妒。这种嫉妒像是从污秽中探出的手,让他在
碰到任何与罗霏然有关的东西时,都感觉到复杂的痛苦。
陆培把照片和房间布局拿回去给陆南看。陆南最近老是吐,抱着柠檬水脸色灰暗地点点,表示怎么都好。
再之后的事情陆南看不见了,他被自己鼓起的肚子挡住视线。孕期格外感的小
被火热坚
的肉块缓缓撑开,
再次被填满了。快感伴随着酸麻从后腰和小腹弥漫开,陆南抓紧了
下的床单,难耐地呻
:“嗯……又被……又被爸爸填满了……”
陆培的助理效率非常高地挑了一栋别墅,他以为陆总是要有新女友了,乐颠颠地来邀功:“陆总,这套房子紧挨着商业区,离公司也很近。”
一下戳着他大内侧。
下午回C市的时候,陆南是被陆培抱上私人飞机的。
“爸,”陆培意有所指,“您要是老当益壮,不如给我寻摸个年轻貌美的小后妈,就别我和南南怎么过日子了。”
陆昆仑居然来给他们送行。老爷子依然神抖擞,只是脸色已经黑成了炭。
陆南低着轻声说:“我想住一个新地方。”
C市没有大海,只有一座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和脚步匆匆的行人。
“嗯?”
陆南缩在陆培怀里,怯怯地不敢说话。
“嗯……满了……”陆南双无力地垂在陆培腰侧,“南南小屁眼被爸爸……嗯啊……”陆培坏心眼地
了一下,陆南慌忙改口,“被老公……嗯……被老公的大阴
填满了……老公……”
陆培心满意足,奖励了他的小妻子一顿狂风暴雨般的干。
陆培笑了:“现在住的地方哪儿不合你意了?”
这一年的春节,陆培没有带陆南回G市,两人在年三十搬进了刚装修好的新家里。
陆南感觉这段时间大家都变得很怪,连爷爷都对他格外亲昵了。他乖巧地点点,被陆培抱上了飞机。
负责装修的工作室是陆培的朋友,特别用心地挂灯笼贴春联,在欧式风格的小木门上贴了个巨大的“福”字。
陆南坐在后座上看着车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光,生平第一次对陆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