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又菱愣了愣，子肉眼可见地下来，就连物刮过创伤面，都不觉得痛了。

殷又菱又开始吐了。

她的脸上出痴笑，四肢不再挣扎，眼睛专注地望着白凝没有表情的脸，破罐破摔地表白心迹：“姐姐，我从小就喜欢你，我努力到现在的唯一目标，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想过循序渐进，等待更合适的机会，可就算没了相乐生，还是会有别的男人……他们真讨厌，真讨厌！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爱你，只有我可以为你赴汤蹈火，放弃一切……”

“可是，我喜欢跟他这么玩啊。”她低看向如遭雷击的少女，微勾角，“你说你喜欢我，这样的玩法，也能接受么？”

看见她的手抓住白凝，相乐生终于忍无可忍，将她拽回怀里，掐着她的下巴，扯着她小巧的，拉得翘的大子变了形，笑：“图什么？不就图你姐姐这个人么？你说你这是何苦呢？绕这么大圈子，既折腾，又讨不了好，到最后还让你姐姐讨厌你，又蠢又坏。”

她爬一步，相乐生便跟着插一下，脸上不见情，维持着一贯的清冷。

她一边干呕一边往白凝的方向爬，小手抓住她的，泪满面：“姐姐……姐姐你不要被他哄住……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来陷害别人？我图什么呀……姐姐……你救救我呀……”

她不屑地看了眼相乐生，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狠踩他：“姐姐，你看这个男人多好色，我那么阴他，他没有一点儿男人的血，反而虫上脑欺负我！他连你的一发丝都比不上，你不能执迷不悟，继续在他上浪费时间……”

她已经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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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背靠衣柜，欣赏够了少女痛哭涕、悔不当初的哀求，美眸冷冷，低声审问：“你用什么给自己破的？”

殷又菱重重抽噎一声，答：“我偷了姐姐的钢笔，用钢笔破的，我的第一次是姐姐的，我的一切都是姐姐的，呜呜呜……”

感觉到异物在内重重了一下，殷又菱已经暴本，便不再掩饰，回过骂相乐生：“你这个色魔，变态，狗男人，你本不上我姐姐！不许再动了，不许再动啊啊啊啊！！！快把你恶心的东西出去，我看见就想吐……呕……”

看似悲天悯人，她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进入过姐姐内的东西，沾染过姐姐甜蜜的东西，如今插进了她的里来。

得不联想到自己上，仓皇否认：“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么？”白凝看了眼俊脸微微扭曲的男人，忽然有些想笑。

白凝目惋惜：“我本来是真的想拿你当妹妹的。”

殷又菱浑僵，忽然不敢抬看白凝的眼睛。

她的一切盘算，都建立在白凝不知情的前提下，如今构筑美满未来的基石坍塌，再什么都毫无意义。

甚至还有可能，让白凝更厌恶她。

一只柔的手落下来，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

勉强吃下这么一顿早饭，对方还一直明目张胆地辱骂他、诋毁他，巧进谗言，相乐生此时只怕觉得非常索然无味，甚至有些后悔吧？

阴谋败，殷又菱整个人都懵了。

“你真的觉得这个恶心？”相乐生悉她的念想，故意刺激她，“我昨天晚上可是刚用这鸡巴过你姐姐，你姐姐喜欢得很呢。”

不，这不可能！

是，她还有扯着相乐生一起下地狱的能力，可白凝已经识破了她的真面目，再也不会上当受骗，只会对她敬而远之。

心底翻卷而起的不安与恐惧足以暂时抵消掉被情敌弄的恶心与不适，她仰痴迷地蹭着白凝的手心，哭：“姐姐，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生我的气，我是太喜欢你才一时糊涂，出了这样的事……姐姐，你让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理我……”

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间接爱呢？

相乐生将她推倒在地，俯下用犬交式的位继续干紧致非常的花，左手伸到她前，抓起沉甸甸的大子掂了掂，斜眼看了看上面鲜明的指痕，讽刺：“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她的计划如此周密，是什么时候出破绽的？她那些不能说的恋慕，白凝全都知了吗？今日这一场自以为是的大戏，原来她竟是唯一的戏子和梁小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