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简一口就拒绝了,屈昀没什么表情,“我再说最后一次,想要快感,就必须听我的。”
纳兰简眯起眼,似乎在犹豫,屈昀也不cui,只拿眼睛来回扒着他的衣服。
纳兰简思考再三,终于妥协,嘴上却还强ying地威胁了两句。他开始解上衣的扣子,屈昀出声阻止,“不要脱上衣,只脱ku子。”
纳兰简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照着zuo了,他掀起衣服下摆,把ku子朝下一拽,两脚互踩,ku子就脱了下来。
屈昀示意纳兰简把ku子扔到一边,然后靠近自己。纳兰简走到屈昀shen前,一手还抓着衣服下摆,kua间的ruan肉就这么luolou在男人面前。
堂堂一国之君,zuo出如此羞耻的事,纳兰简感觉下shen有些发热,屈昀显然dong悉了纳兰简的想法,伸手抓住他的肉棍摆弄了起来。
“你不是shen份尊贵的皇帝么,为什么会光着下shenlou着鸡巴让人随意玩?狗都zuo不出这种事,你为什么zuo了?”屈昀手上用力,纳兰简不得不随着弯腰低tou,屈昀凑到他耳边,语气冷漠,似乎在陈述一个事实,“因为你比狗还要贱,你骨子里liu着下贱的血。”
这样大逆不dao的羞辱之词他从未听过,也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说,纳兰简shenti里升起一gu异样的感觉,下shen的血ye似乎朝着kua间聚集,从没有过反应的肉棍隐隐有了变ying的趋势。
惊喜大过震怒,纳兰简完全忘了要追究屈昀的大不敬之罪,只不敢相信地看着对方手里自己的阳ju,难以言说的颤栗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嗓音有些发抖,“朕……朕竟然……”
“竟然什么?竟然能bo起?”屈昀手上的动作更快,甚至伸出另一只手隔着衣服rounie纳兰简的rutou,“我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zuo一只好狗,我就让你ti会极致的快乐。”
纳兰简说不出话,全bujing1神都集中在下shen,感受着每个男人都会有他却从没有过的快感,上面连自己都没碰过的rutou被掐得有些疼,却激起shenti更大的反应,下面的肉棍已经半ying了。
纳兰简从懂事起就没哭过了,连父皇驾崩都没有liu泪,这会儿却红了眼。
屈昀仔细观察着纳兰简的神情,没有放过一丝一毫,他松开掐着rutou的手,转而向下rounie纳兰简的屁gu。纳兰简的屁gu结实ting翘,却又带着养尊chu1优的huanen柔ruan,屈昀手下没留劲,毫不怜惜地大力rounie,甚至一巴掌拍在圆gun的tun肉上。
“爽么,”屈昀在纳兰简耳边dao,“想要更爽么?”
纳兰简已经没了判断,只随着shenti的感觉诚实地点tou,屈昀继续引导dao,“求我。”
“……”纳兰简嘴巴微张,却说不出低下的话,他习惯了发号施令,习惯了高傲指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乞求的言辞。
屈昀松开手,无所谓地推开纳兰简。
引导快感的双手突然消失,纳兰简有种巨大的失落感,他看着屈昀,对方却不再看他,他抿了嘴,颤抖地摸上自己的肉棍,来回lu动。
然而感觉不一样,完全不一样,那种刺激和快感完全不见了,本来已经ying起的阳ju又变得ruan趴趴的,他甚至nie起自己的rutou来,却始终无法找回那种感觉。
手无力的垂下,纳兰简颓然地后退几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屈昀从床上起来,走到纳兰简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手指隔着衣服灵巧地rounie他的rutou,“想好了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