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也有喜欢的人了？”慕容染试探地问。

“对。”东方晨曦坦然答。

“好。”

“行了，既然你没什么事了，我和芥就先走了，明天给你找的心理医生会来找你。”

“……我喝醉了的时候真的这么搞笑？”慕容染半信半疑。

在东方晨曦面前耍心机、比演技，无异于班门弄斧。

就上官怂那个智商和那个反应力来说……算计他喜欢上自己并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喜欢别人？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喜欢的人喜欢上了一个你动不了的人，你们两个可能永远都没办法在一起的话――”慕容染问，“你也会选择忘记吗？”

回去的路上东方有权问。

“……”东方晨曦沉思片刻。

呵。

见上官芥还是那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东方晨曦也没说什么，拽着他的胳膊一起离开了。

听了他的话，东方有权不知为何气得青暴起。

“……”

“对。”东方有权毫不避讳后的上官芥，答。但上官芥神情恍惚，一直盯着地板看，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铁树这是开花了？慕容染震惊的同时，在洋溢着粉色气息的东方晨曦面前，心里也更加落寞。

上官芥没有丝毫反应。

“额……其实兄弟之间互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不至于这么看重吧？都是男人嘛，相互理解一下？”上官芥试探地问。

东方晨曦答到，“这个假设已经不成立了。说起来还要感谢你和楚晴妍。”

“……”

“啊？？？”上官芥紧张地四张望，“发生了什么？”

慕容染也是要脸的人，为了一个女人喝的半死这种新闻实在丢他慕容家的脸。

东方有权顿了一会儿，说，“我和你的关系啊。”

“这件事帮我压一下。”慕容染说。

“啊？我没在想那个。”上官芥说，“我在想晚上吃什么啊。”

“吃一堑长一智，你也别太自怨自艾了。”东方晨曦说，“看起来和个智障没两样。”

要不是他们俩那堆破事，他还认不清他对上官芥是个什么心思。再晚个几年，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变数。想想就觉得一阵后怕。

“喂！”东方有权忍无可忍地拍了一下上官芥的脑袋。

“……”

始说胡话，“嗯，你自己抠的，那时候你把自己呛到了，拼命抠，拉不住。”

东方有权再一次会到如鲠在的感觉。

“可惜没录像。”

……

“感谢我们？”慕容染自嘲的一笑。

不可能有这种机会的。

“那啥……你先别生气，我承认先有感觉是我的不对，你这么生气气坏了就不好了。”上官芥往后缩了缩，“你要是不喜欢“当没发生”这种解

“想清楚什么？”上官芥疑惑地看向东方有权。

东方有权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你想清楚了没有？”

“晨曦，你今天看起来心情好像特别好啊？”从刚才开始，慕容染就发现了今天东方晨曦格外耐心，话也多了，上的气势也化了不少。

“你思考了这么久，想清楚了没有？”

“那我和你的关系你打算怎么办？”

东方晨曦见聊得差不多，再聊下去就都是废话了，干净利落地起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