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再一次原谅我吧我的

认识两年来，你一直在帮助我，对你所出的种种牺牲我都很感激。可是，若是现在说出来了，对你，对我都没有好。

面色深沉的莫亚似乎有些言又止。她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放在心里思考了许久的秘密说出来。

“是……”

原谅我，西斯塔尔，原谅我的自私。

这感觉从她恢复记忆后就逐渐显现出来，尤其在死神的仆从出现后，变得更加明显了。

不该是他自认为低贱的混血，更不该是众暗夜长老看不起的贵族之子。

“西斯塔尔……”

西斯塔尔脑海里的问号更多了。他对神祗古老的隐秘一无所知，他所知的都来自于莫亚的口述。

“不。”

该告诉他吗？灵和卡雷兹的关系。该告诉他么？他真正的份。

“我当然相信你，就算这天下人负了我，你依然会是那个站着我背后的支持者。就算所有人于我为敌，你依然会是那个站在我前的守护者。这些我当然不会置疑。”

知我为什么会这样想吗？虽然哈斯口口声声说他是不希望这个世界因为元素灵王的毁灭而消失。可你想，他的理由成立吗？如果真仅仅是为了夺取权利，又何必分成九个封引呢，看守的主神越多，不是越容易出问题吗？睿智的神灵怎么可能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不得不这样。而且，我更在意的是……”

而且，他隐隐感觉到，莫亚似乎对自己隐瞒了什么。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那个自从你恢复记忆后就一直藏在内心深的秘密？是和我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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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去看那双眼中因为失望所受到的伤害，莫亚出了肯定的回答；“至少……现在不能。”

为了推翻这最荣耀的神主，诸神们心策划好，满以为只要将灵魂封在一个绝对虚无的空间，只要只要肉还在，元素灵就不会消亡。可是，令他们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肉在灵魂分离的瞬间就破坏了，为了维持世界的安定，诸神不得将失去灵魂而崩坏的肉分成几分，放置在不同的地方。既防止封引解除的可能，又维持世界的继续运转。

灵，那才是本，真正的灵魂。这也是我最近才推断出来的，起先我也以为他是有一半光明、一半黑暗的灵魂，可是逐渐接后我才发现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联系数次相遇的情况，莫亚终于得出总结；“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创世父神在塑造这位神灵的时候故意给了他光明的肉和黑暗的灵魂，为的就是平衡世界。

我知你一直在追求什么，也知你迫切需要它来证明你自的价值，可是……我不得不狠心拒绝你的要求。

“莫亚，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长久以来闷在心理的疑惑终究成了无法释怀的怨念；“难你现在还对我有所保留吗？”

“那就告诉我啊。”

“我曾发誓永远都会保护你、绝不背叛，你也答应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信任我。可为什么？为什么我感觉到你一直对我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事。为什么？”

“而且？”

急切的扭过那不愿面对自己的面庞，西斯塔尔的内心搁置了许久的焦躁终于在又一次没有答案后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