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听众都在努力消化冯・布尔曼的疯狂构想，在短暂的沉默后有人开口，“一个如此重要的计划就把最后的成功都寄托在‘如果’、‘恐怕’之类的猜测上来吗？”

“就像我说过的，这个计划的心在于牺牲，想要得到，你必须要先要学会给予。”冯・布尔曼脸上的轻佻消失不见，这一刻他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我知你们想说什么，我的弑神计划对人选的要求如此严格，所挑选出的必然都是尖高手，用这么多人去拼一个未知的结果，就算侥幸成功对魔法界而言也是巨大的损失，而我们的敌人却并不只有一个，我们可以赢下这一次，可之后又该怎么办？

冯・布尔曼顿了顿，接着，“之前那几轮的消耗虽然没法杀掉它，但是会让它足够虚弱，当然，它完全可以通过收附近的魔法元素来逐渐完成恢复，然而这毕竟需要一个过程，如果这时候有一个摆在眼前的机会，让它可以利用一位九阶魔导师的法力快速恢复中的原力，它恐怕很难抗拒这种诱惑。”

“杀死一位神明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不只需要周密的计划、完美的执行者、必要的科技水平，有时候还需要……一点点的运气。”

下一刻帕尔戈斯的眼睛里像是被进了沙子，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涌出两行鲜红色的，帕尔戈斯脸色大变，然而等它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随后他的鼻子，耳朵还有嘴巴里都开始出这些诡异的红色。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十天前在米切尔魔法塔里，斯坦因斯曾这样问过达芬奇。

…………

大魔导师的目光扫过屋内众人，“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们应该先正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将要面对的敌人和我们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存在，它们的力量比我们所能想象到的还要强大，而且几乎没有任何弱点，老实说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和它们开战，我不知究竟要如何才能赢下这场战争，但是我们必须要点什么，束手就擒从来都不是人类的风格，更不是魔法师的风格，我们需要去反抗，去血，这结果可能会让我们感到悲伤与痛苦，但重要的是……”

“我不知。”后者如实，已经几十年没抽过烟的老魔法师破天荒的又掏出了那只被自己锁在最底层柜子里的烟斗，往里面填上了烤好的烟草，“我只是了一个会长该的事情而已，为人类保留住希望，顺便干掉个冒的傻吊神明……接下来的局面也许会很糟糕，那些东西它们可能会狠狠的报复我们，但

“但重要的是，要相信无论何时，总会有希望在那里的。”一直沉默的达芬奇开口，轻声。

“在你的预想中执行这个计划的十一人，他们最后会怎么样？”另一个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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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这样的感觉对它来说是那样的陌生。

帕尔戈斯毫不犹豫的爆了手中那颗还在动的心脏，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达芬奇一眼都没有看向面前的对手，老人的目光停在不远罗布的上，变得前所未有的温柔。

情愿喝下这瓶毒药的一整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