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卿问：“客房在哪。”

        张涵意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跟张云卿摆手：“我去洗澡了，明天见，爸爸晚安！”

        张瑶识趣的闭嘴了。

        他刚说完，张涵意又要闹，张云卿给张瑶一个眼色，张瑶放下手里的活，抱起张涵意说：“涵意等爸爸先去洗澡，妈妈收拾完和涵意一起洗。”

        想到这一箱衣服极可能的来历，他讽刺地笑出声：“张瑶，你最好安分些。”

        张云卿扯出一抹笑容：“晚安，明天见。”

        “爸爸要自己洗澡，所以不能给你洗澡。”

        张云卿额间青直冒，一句话都不想再跟她说，出了房间。

        张云卿脸色又冷了一分。

        张瑶不知他又不高兴什么，看着他：“我去给你准备睡衣。”

        张云卿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一瞬，他本来是想吃完饭还是要回家的，但是他答应了小姑娘留下来睡觉，也就这么一回，他几番犹豫，还是不忍心骗她。

        张瑶以为他误会她找野男人，赶紧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就是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张云卿皱眉：“……”

        “经常有朋友来？”

        张涵意：“哈哈，我知，我故意说是刺的，我爸爸脸上也有！”

        她嗫嚅：“想着万一爸妈过来住，家里人来住啥的。”她说完，若有所指的看了他一眼。

        张涵意看了张瑶一眼，张瑶不动声色地点点，张涵意呲牙乐呵呵地在张云卿脸上闷了一大口，然后说：“爸爸的脸长刺了？”

        张瑶带他来到客房，干干净净的十分整洁，主灰白调，能看出平日里都卫生。

        张涵意立刻乖乖答应：“好，那爸爸先洗。”

        张云卿摸了一把下巴，新的胡茬已经长出来一截：“不是刺，是胡子。”

        她赶紧上去接过女儿：“我们去洗澡吧，让爸爸休息了。”

        张云卿笨手笨脚地一勺一勺给她喂饭，一顿饭下来天已经黑透了。

        张云卿着勺子的手收紧，冷眼看向张瑶，张瑶竟然一动不动，似乎真的等着他喂。

        张云卿接过来，翻看了一眼尺码，和他。

        正收着碗筷，张涵意闹着要洗澡：“爸爸和涵意一起洗澡澡吧！”

        张瑶反应过来是在跟她说话：“没有。”

        张云卿抱起来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你乖乖跟妈妈洗澡，爸爸先去睡觉了，晚安。”

        张云卿喂了小孩一口，小孩说：“该妈妈了！”

        张瑶：“……”她自己给自己了一口米汤。

        她说的爸爸自然是高境。

        张青云按顺序给自己吃了一口。

        “我去洗碗。”张瑶自觉地包揽了洗碗的活。

        张云卿看着她翻腾。

        打开暗门，拖出来一个箱子。

        行李箱一打开竟然有好几套叠放整齐的睡衣，小口袋里还翻出来几条内。

        张涵意欢喜地跑过去抱住刚出浴的男人：“爸爸好香香！”

        “看着干什么？等我喂？”男人讥讽。

        张瑶拿出来一套，低着递给他：“都是新的。”

        但是小姑娘已经五岁了，他断然不能给她洗澡的。

        张瑶心都漏了一拍，果然看见张云卿脸上的笑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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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瑶收拾完厨房的事宜，张云卿刚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