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她们中间的,是一本画册,翻开的书页上,妙龄女子袒坐在秋千架上,裙子底下伸出两条白
,缠在她
前的男人腰间,二人正在不知羞耻地大行好事。
“五娘快闪开!哎呦!”徐宏焕慌里慌张地拧着肩膀往一旁闪躲,沉重的梯子着絮娘的
子“砰”的一声倒地,他却从半空中
下,抱着她贴地打了两个
,将她结结实实压在
下。
他的膛紧贴着她柔
的双峰,一条
插入她
心,稍微往上一
,便能
及女子的绝妙之
。
世上新鲜刺激的玩意儿数不胜数,失了这一个,难过几日,总有下一个等着。
他活泼泼的模样实在讨喜,絮娘想起小时候的蒋星淳,目光变得哀柔,态度也亲昵了些,柔声:“二少爷小心些,仔细摔着。”
偏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驳他,只能低拭泪,一言不发。
“不然呢?”王爷也不知想到什么,神色缓和了些,伸手拧了把她的脸,“这几年极少见你吃醋,还以为你的修炼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呢,没想到还是这般的沉不住气。”
他正说着,梯子也不知怎么摇晃了两下,整个人大惊失色,“啊呀”乱叫着扑腾起双手,拂落许多书册,躯却晃得越来越厉害,直直往絮娘的方向摔了下来。
他还没有完全笼络住絮娘的心,不愿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徐宏焕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美容颜,“咕咚”吞了吞口水。
“五娘喜欢看书吗?父王这里什么野史话本都有,我找几本好玩的给你带回去。”他一边说,一边搬来梯子爬上爬下。
他可不像那个痴情又执拗的傻皇兄。
絮娘心里一慌,后知后觉地分辨出徐宏焕加重的呼声。
王妃哽咽:“王爷既如此在乎她,索
让她来坐王妃的位置。妾
无德无能,又不得王爷喜欢,不如识趣些,自请求去。”
絮娘红着脸坐起,打算往后腾挪,与他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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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阵微风从半开的窗子来,散了一地的书页“哗啦啦”作响。
“小心!”絮娘吃了一惊,扑过去接他。
她正要叫人,徐宏焕已经吃力地撑起手臂,从她上移开大半
,
:“不碍事,五娘不用担心。许是扭伤了手
,使不上力气,我缓一会儿就起来。”
他很早就知,怎样放纵才最快活。
这册子画工湛,线条
畅,神态灵动非常,令人
临其境,分明是一本春
图。
“说你两句,你便受不住了?”徐元昌皱着眉瞥她一眼,“不过是瞧着她和乐阳长得像,顺手养着玩玩,何必这样如临大敌呢?”
“五娘唤我‘焕儿’便是。”徐宏焕伸长右臂去取书架上的一整套话本,中途又瞧中了另一本,左手也探出去,两脚分踩在高低两个横杆上,还要分神扭
和絮娘说话,“五娘,你敢不敢看鬼怪故事?这本里面……”
王妃有些不信,问:“王爷真的只是玩玩吗?”
却说另一,徐宏焕无比殷勤地引着絮娘在湖边喂了会儿色彩斑斓的锦鲤,又领着她进了徐元昌的书房。
絮娘面红过耳,正待推开他,却听见他连声呼痛,吓得急声问:“焕儿,还能动吗?可是伤到了骨
?”
徐元昌渐渐收了笑容,告诫:“府里见过乐阳的旧人已经不剩几个,你
住自己的嘴,莫要在絮娘面前漏了口风,教她察觉出什么。”
就连与他同床共枕十余年的结发妻子,亦不明白――他当初对乐阳,也是随便玩玩。
都说“至亲至疏夫妻”,这话实在不能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