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这么无情啊,那长官要怎么置我呢?”
……
你上半凑到他跟前,凝白的小脸被夜色衬得像黑夜里的白玫瑰,穆绪泽伸出手,冰冷而修长的手指
住你的下巴,常年上位者气息,抬起时有种不容置疑的禁锢意味。
“哈哈哈哈”你被他的样子逗笑,大声笑话他。
昏暗的房间里你变幻了下表情正准备说话,一尖锐的痛感就从手臂传来,你扭
看向痛
,逐渐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支扎在你手臂上正注
中的针剂。
穆绪泽抿了抿扯紧了缚着你的绳子,把你压到车上,确保你无法挣脱后才启动车子。
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明显清晰的感知到全力气在
失,很快,手和脚都失去了力气,意识还很清醒,其他
位也都是正常的,但这种手脚无力的感觉你从来没有过,让你
会这种感觉还不如直接把你打晕。
在你走后过了一段时间,穆绪泽也醒了,对你的离开没有任何反应,恢复了往常衣冠楚楚的高冷模样,见识过他床上的野态,你承认是被他这副模样骗了,等穆绪泽收拾好的时候,才发现他的份牌不见了,而放
份牌的地方放着那枚国际珠宝展的戒指。
“怎么不逃了?”穆绪泽好整以暇的看着你故意说。
试图用利益诱惑他。
“绝对让你生不如死。”穆绪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你。
穆绪泽毫不在意你的暗讽,大掌一寸寸抚摸过你的,目的很明确。
穆绪泽透过后视镜深深看了你一眼,猛的拐了个方向。
才进房间你就被甩到床上,手上的绳还没解,你一个踉跄跌坐在床边。
你心里冒火感觉被耍了,你千防万防没算到堂堂执法官会随携带k注
剂,这东西可是违禁品!
“这是能让你乖一点的东西。”
穆绪泽把你放到床上,解开了绳子,拿出一把近搏杀用的刀,锋利的刀
沿着你的脖颈一路划下去切割开你的夜行衣,力度把控的很完美,没有割伤你分毫。
“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你嘀咕着刚直起想站起来,就见男人比你更快,一下抓住你的胳膊带到他
前:“最擅长跑是吗?”
等你再睁眼,天已经大亮,被折腾了一晚上还得是你从小锻炼得素质好,现在还能有力气爬起来,你看了眼
旁还在睡的男人轻手轻脚的鼓捣好自己就有些跛脚的出了门。
“作死是要付出代价。”穆绪泽沉着声。
然而穆绪泽只是冷笑一声没有再搭理你。
穆绪泽冷冷的看着你:“戒指要上交,你,也要得到置。”
确实,你是计划了逃跑路线的,但现在是用不上了,你觉得你演的很好啊,到底是哪一步馅的。
几分钟后,你看着眼前装横豪华的酒店,心里暗骂,男人果真都是见色起意的东西,还以为他真是正人君子呢。
“什么?仙
死?”你故意听错,这话一说出来气氛莫名暧昧起来。
“真无趣。”你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撇了撇嘴,敛下眼作势一挣出要攻击的举动,穆绪泽迅速戒备进入攻击状态,然而你又突然温顺下来,男人停住动作皱了皱眉。
“呵,你也只敢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你恨恨嘲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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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局里么?这么晚了,还要工作,真惨。”你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