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过去了。”

        “好甜，”我抬起，了嘴，“姐姐……”

        曾缺席的东西，真的可以轻易过去吗？

        “我还得去饭！”

        发现我凝固在她的视线越发沉重，像一层层水珠反复聚合结成的霜。

        我说着要推开，喻舟晚缠在腰上的手臂就是不松，还故意把枕在肩膀上，趁我转时又再次按倒在沙发上亲。

        想不起来了。

        逐渐习惯，放任她一次又一次地给予，允许在我上肆无忌惮各抚摸，作为交换的代价。

        感觉这样被压在下反复的亲吻容易使大脑缺氧短路，否则为什么感觉浑没有力气，被动地承受她的压迫和玩弄，感觉被掐疼了就想咬她的，却被深吻的技巧钳制住，沦为下一次彼此深入的前戏。

        在亲吻之后红酒烈苦涩显得不真实，仿佛是第一次喝酒的错觉，我起要去抢她手里的酒杯，想再尝尝有什么不同，喻舟晚没躲开，红酒泼到我的手上，杯子里见底，只有那么小小的一口，刚才我居然觉得要花好大力气才能喝完。

        我向喻舟晚求证自己的猜测，毕竟很多英国人都有下班后小酌的爱好。

        她的眼睛的，在接吻时泛滥而混乱的念都可以从急促的呼和深切的目光里一览无余地看见。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喝的？”

        “嗯，其实还是个人习惯。”

        喻舟晚站起，我定了定神，才看清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

        喂了第二口，我学会了主动迎合，入口的那一瞬间是还不太适应，然而我的关注点离不开她齿的动作，吻得更专注，就能用泛滥的爱稀释酒的味。

        起的动作看着是干脆利落，实则那只手臂已经在后背上摸了个遍，不甘心地用呼出的小簇扫在脸颊上，怕自己当真全盘失控。

        之前在米理时，本土的学生们在结束一天课程后，总会找个合适的电影然后开一罐啤酒或者自己调一杯甜酒，很少烂醉，但始终作为休闲时助兴重要的环节存在。

        不想是要推开

        话音未落，喻舟晚主动拉起我的手指住，去酒渍之后再干净。

        “不记得，差不多是第一年冬天吧，”喻舟晚的手停住，“那段时间期末压力很大，要在很短的时间里掌握很多件，理解很多东西，各种设计稿和汇报，而且到都……”

        “你刚才是想和我说什么来着？”她问我。

        我主动吻上她的，汲取稀薄的甜味。

        仅此而已。

        之所以允许她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不安分地乱摸，是贪恋她掌心里一点点凉，所以可以在各，因为在发，需要手心去安抚，但适得其反，感觉热到浑焦躁不安。

        仅仅是有点沉，还有点热。

        “姐姐……我还……”

        以为她是自己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我的杯子时，犹豫着没说完的话已经被她用嘴堵住，撬开紧阖的齿，红酒的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几点了……是不是还得饭？”我跌跌撞撞地要从沙发上起来。

        “我会喜欢。”我轻咬她的尖，“有你味的，我都喜欢。”

        “姐姐……”感觉晕晕的，在发热，“再给我一点。”

        她重新倒了半杯，比第一次要多，接近半满。

        “已经没有了。”

        “唔……”

        感觉到我的挣扎，她放慢了的节奏，慢慢地喂完一口酒，又故意磨蹭了一会儿等我全咽下去，戏谑地用尖挑逗，要在意犹未尽的接吻里品尝残余的味。

        感觉有哪里不太一样，明明看得很清楚，走路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