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表情开始动了，宛如一条冻结的河面下暗暗踊跃着的水，尽内心升起了很大的波浪，但是他的脸上还是试图呈现出平静的景色。

        阿桃把伊万发的手拉过来，“我是真不知阿/富/汗的时候你为什么输了，车臣还好，有许多原因呐，我想知第一次战争的时候，你知对面是苏/联的军官所指挥的巷战时，你在想什么？”

        “……”他的蠕动着，说不出话来了，眼前忽地一亮，一个坦克命中，从盖上爬出一个浑冒火的人，按理来说他是不可能爬出来的，因为破甲弹破坏了所有的坦克内结构，坦克里面的高温足以把他烧成一片焦炭，蒸发在空气里。

喔，万尼亚还好一点，不过万尼亚，你不觉得你这次的仗打的有点太窝了吗？③”

        “我就说……那个时候的高为什么提前撤离了了，明明所有人都出不去不是吗？我也差点被困死在那里，我很好奇啊，那个楼塌的时候为什么是那样子……”小姑娘摇摇，“不过嘛，在你们眼里人命当然算不上什么东西，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你们的确拿外星人过实验。”

        “可是……居然就这么被西方的人忽悠了瘸了，我是怎么也意想不到的。”

        “弗雷德，我很伤心，那个时候是你告诉我

        “哎，也不能怪你，是吧。”她摸了摸他的，“是你自己把你自己杀掉的，任何人也阻止不了一个想要去自杀的人，因为他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件事，脑子里萦绕着的只有一种想法。”

        “天呐！这是反叛，我要去制止他！”

        “弗雷德，我那个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养蛊可以，小心被反噬。”

        “不！是高层！”他大叫了起来，“我没有想着依靠任何人的……是他们……”

        “可是你们国内的军队贪污了不少啊，士兵们在前线累死累活换来的都是非常难用的武装备……你们采购的所有的好东西通通都到了对面……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他的耳边响起了几声巨响，然后就是大量的石棉点燃燃烧形成的，令人窒息的气铺天盖地的朝他包裹而来。

        “不只是被困在楼里的人，消防员，唔，所有任何入了这群气的人，也没有活得很长，当然，我们俩除外。”

        他的瞳孔急剧的收缩了一下，然后上恢复了正常。

        一声撞击桌子的巨响在耳边炸开。

        他几乎不能呼了。

        “然后你就走歪路了。你的高层背叛了人民，他们阻断人们向上呼救的呼声，他们骄傲自满的宣称要追求更好的自由，嗬，自由市场？自由国度？自由自在的人民？⑤”

        “啊哈，”阿尔弗雷德特别开心的推过来一碟甜甜圈，“他那时候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制空权嘛！因为没有钱，装备更新也很慢，”往嘴里扔了一个，青年，“哈哈哈，看见北极熊出这样的眼神，我真的是特别开心啊！”

        “我来替你回答吧，为什么会有贪污？我们的信仰去了哪里？苏/联溅出来的火星已经完全没有了，我们又会有信仰吗？”少女一字一字，“为什么我现在逐渐已经走入了一滩泥潭里？”

        “万尼亚呀，万尼亚，到底是什么，让你看不清那时候的局势，明明说好了，要靠自己的力量走出一条路来，然后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就拐了呢？一撞到一堵永远不可能跨过的墙上，然后挂着吊针，抖抖索索的看着那些，休克疗法，时间疗法，饥饿疗法……④”

        他嚎叫着，就像地狱门前守着的三犬抢食时一样疯狂，只可惜三犬有三个，他只有一个。

        “好可怜呐。”小姑娘坐在了桌子上，非常开心的晃着。“唔，我们之前说好的，不要提这个话题的不是吗？但是今天我把它拿出来呢，就是想告诉你们，人在，天在看呢。”

        “人主义哦，对，人主义。”少女兴高采烈的一拍手，“你看我这种蠢脑子，怎么忘了这个东西呢？”

        “万尼亚，哎，”她摇了摇，“之前你们俩闹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我也没有多说，是吧，我知你们不想让我干涉关于政/治的东西，”

        “我很愤怒！”

        “弗雷德，我这次要非常严肃的问你。”她拍了拍伊万的背，“双子大楼事件⑥，是不是你……提前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