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进来!”
“走!”季修持率先进入隧,他心急火燎地快步疾走,内心心乱如麻。
与暗凛面面相觑,两人皆是大失所措。
“是啊,主子,除非那人有遁地之术,否则我们绝不可能让歹人把……把……”即使如此紧要的关,暗凛也不敢当众称呼那位,毕竟她应该是个早已不在人世的。
暗枭秉着油灯靠近暗口。
傍晚,暗枭等人回府告命,皆是一无所获。
暗由石板铺就,建成后几乎没有使用过,若不是暗凛的话,季修持几乎忘了这条密
。
“你们两个,立刻把暗夜等人召回,以这里为中心,东西北方向为重点,城内城外都要搜查,重点搜查城外的村,以及城内冷裴刘方四家。”
只是于盛怒的他没有发现,原本被他丢开的属于冷徽烟的那一缕残魂,竟然被他的锁魂铃
入了铃中。
只因那个勾得他发情的竟是区区一凡人,这也罢了,还是个死人,还是个和别人有沾染的死人!
接着灯光,他看到地上尘埃里浅而清晰的脚印,斑驳来回,看来那个掳走烟儿的……男人,已然不止走过一遍。
“是!”两人正起
。
“取盏油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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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修持目光如针芒寒光四,好一个了不起的贼人!
烟儿,烟儿……
一夜又一日的煎熬,季修持焦躁的长了满嘴燎泡,听完复命,他没有动肝火,而是下令让他们继续暗查。
“城北陈家。”
只是,他的假病却成了真病。
毕狰怒不可遏,当即离开了沁竹轩。
你千万不能有事。
“是!主子。”
怪他,都怪他,都是他的疏忽大意……才让她被歹人有机可乘。
季修持的目光越发冰冷了。
想到房内与冷徽烟一同消失的夜明珠,季修持忽地目光一凛。
直到次日清早,他告病家中,在家静待暗枭等人的消息。
冰冷的石板稍微拉回了暗枭的理智,他不敢抬,“主子,我与暗凛一前一后整日守在院外,眼睛都不敢乱眨,除了陈嬷嬷,真的没有看到其他人进出过院子。”
当然,这尚且是后话。
暗枭与暗凛走后,季修持在乱葬岗附近找了许久,却一无所获,没有发现任何蛛丝迹,他面无表情地回到府里,衣衫不除,靴子也不脱地躺在冷徽烟平日睡的位置,一脸的阴森可怖。
遁地……
飞跃出井口,附近的草地有被踩过的痕迹,绕着井口,四周都有,但是除了井口那一圈,其他的草地却没有一点异常。
“等下!”季修持急急叫住他们,“陈家也一便查了。”
再看毕狰,已然明白自己的异样是发情的迹象后,他又惊又气。
他大踏步进了内室,打开柜门,用力一推,一个暗瞬间出现在他眼前,跟在他
后的暗枭与暗凛见状,两人纷纷大吃一惊,同时心里不约而同地咯噔一下。
暗凛与暗枭相视一眼,暗凛不敢确定地说:“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