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它们只是我养的一群蛊虫。”
岁岁面上闪过一瞬间的心虚之色,但想起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她又忍不住控诉:“我没有违背誓言,我只是……”
为世家贵女,从小被教育要
个端庄淑女,不可失德失仪,符岁岁
本接受不了自己在这种场景下
这些事情。
听闻这句话,岁岁面奔溃之色,眼泪不停地
。
摩侯罗伽并不理会她的抗拒,他揽紧岁岁,依旧自顾自继续往下动作。
“那我呢?我只是你养的一个人偶吗!?”
羞耻心一波波涌上来,激得她恨极了,口不择言地骂摩侯罗伽,但她措辞文雅,嘴里倒腾来倒腾去也只有那几个字眼。
摩侯罗伽笑了一下,似乎是因为岁岁说了一句非常好笑的话一样,他抬手,动作轻柔地去岁岁脸上的泪水,声音似怜似叹,像是在哄岁岁那般温柔。
不一会儿,岁岁的衣裙便尽数落到了地板上。
岁岁侧往下望去,蛊虫们时不时转着圈在下
爬行着,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模样看起来也可怜极了:“可是,还有蛊虫,它们会看见。”
她声音弱弱的:“别、别这样。”
摩侯罗伽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声,俯吻去岁岁的泪水,动作却是强势的,并没有丝毫犹豫。
岁岁有点后悔了,她清楚真正生气起来的摩侯罗伽有多恐怖,她拼命挣扎着,想要从摩侯罗伽上
下来,却是无济于事。
摩侯罗伽顿了一下,然后,斩钉截铁地回她:“不会。”
岁岁有点怕,又仗着摩侯罗伽她,便嘴
地不肯改口,“怎么了!难
我说错了不成?”
从午后到夜幕降临,又从黑夜熬到晨曦,直到夕阳再度落下,摩侯罗伽都没有放过她,岁岁哭到意识昏沉,一双杏眼更是得都睁不开了。
摩侯罗伽勾冷笑一声,声音冷得像冰碴。
岁岁骂了许久,见摩侯罗伽脸上一点神色变化都没有,又更加生气了,气急:“早知
现在要沦落到被你如此欺负的地步,当初我还不如直接叫人贩子将我卖掉好了!”
“岁岁,你真不知好歹。”
“我说了,我不愿意在这里,你为何非要强迫我?!”
“岁岁,我说过,我不想听这些无谓的狡辩,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结果。”
被摩侯罗伽抱起抵在栏杆上的时候,岁岁啜泣着,声音糊:“至少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什么下胚,野蛮人的,对摩侯罗伽来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话说一半,一只修长手指抵在她,止住她的话语。
此话一出,摩侯罗伽动作立时停住,岁岁心觉不妙,抬起杏眼看去,果然,摩侯罗伽脸色都变黑了,薄抿得平直,俨然就是被岁岁这句话拱起了火。
在青|天|白|日之下,当着一院子蛊虫的面,她又被他强迫着,纠缠着,十指紧扣着,一起坠入情网的世界。
说完,他便强掰开岁岁的双|
,将其卡在自己腰上。
想要将衣服重新拉起来。
说完这句话,他便抱起岁岁往屋里走去。
“为什么我在你这里就是没有人权,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学会尊重我的意愿呢?”
在她的认知里,只有勾栏里的姑娘才会这些下贱勾当。
岁岁伸手抵住他的膛,杏眼剔透,盛满愤怒的光。
面对岁岁的诘问,摩侯罗伽面容沉静,淡淡:“那是因为你先违背了当初许下的誓言。”
符岁岁哭到声音都沙哑了,她张嘴狠狠咬住摩侯罗伽的手,直到尝到血腥味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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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吊脚楼位于苗寨的最高山丘,是历代蛊王居住之地,寨民们平日里并不会轻易踏足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