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你在唤谁?”莫枭郃刚进来时恰巧听到里的人轻唤了一声,只不过赵瓷之的声音实在是太低,莫大将军
本来不及分辨,但他知
赵瓷之绝不可能叫的是自己的名。
莫大将军察觉到陛下的厌恶,脸色微沉,鹰隼般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他坐上床榻,一举掀开陛下企图遮羞的薄被,嘲:“教了陛下那幺多次,看来陛下还是没有学会怎幺服侍你的男人。”他轮廓上的线条愈发冷
,因常年握剑而布满厚茧的大掌沿着陛下后背的优美曲线一点一点轻挑抚弄。
莫枭郃冷笑,大掌有意在陛下上的青紫痕迹边上打着转,他时轻时重折磨着圣上的伤口:“
?臣
出去了谁来满足又
又浪的陛下你?臣可没有见过比陛下还要淫
的
,你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现在还在吞吐着我昨晚
在陛下
内的阳
,陛下你说你是不是欠
?”
莫枭郃从来不是个能容忍他人挑衅自己权威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明明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一手按住陛下的肩强让对方转过
直面自己,他的另外一只手用力钳住对方的下颔,视线紧紧锁住对方的眼,莫枭郃俯低
暗沉地再问了一遍:“刚刚你唤的是谁?”此刻将军的神色如黑云压城,危险至极。
对方动了他
上的伤口,赵瓷之压抑地发出闷哼,
上的疼痛陛下尚且能够容忍,但高傲的尊严被无情践踏,尊贵的君王如何受得了?赵瓷之的凤眸逐渐蒙上一层痛苦。
这几日莫枭郃总是变着法子羞辱赵瓷之,对方卸了他所有的衣物,让陛下不着一缕光立在偌大的
殿里,白洁细腻的
躯沾染着情
的痕迹,若是昨日的烙印逐渐淡去,今朝的耻辱将会重新覆盖。
陛下在他的重复质问中
莫枭郃大多数时候会在夜晚出现,对方大概是真的无情,每一次来必然会在陛下上狠狠发
。赵瓷之也看透对方,莫枭郃无非就是在折辱他,他想看自己这位曾经至高无上的王匍匐在他
下无力哭泣,甚至是……大张着
,高翘着
乞求他的玩弄。以往厌倦黑夜寂寥的陛下,如今偏爱明亮的白昼,至少……至少白天那个男人不会出现。
赵瓷之晃了一下肩,他敛下眉目,咬着下一声不吭。
正当陛下陷入迷惘之际,一个高大的黑色影突兀闯入他的视野,赵瓷之涣散的凤眸被惊扰起一圈一圈的波
。除了莫枭郃还会有谁,陛下覆在薄被下的手逐渐抓紧
下的床褥,他有些厌恶地侧过脸去,企图无视莫枭郃的到来。
“傻子……”陛下的凤眸失了神般看着帘上的白纱,他情不自禁喃呢叫唤,有时候他也会想,当初被他禁锢的傻子会想些什幺?不可否认赵瓷之心里边惦记着那个不谙世事的人,那个一心一意把他捧在心尖的傻子。
赵瓷之在对方屈辱地抚摸中颤了一下,他还是执拗地没有回,眼底一片冷凝,厉声
,:“
!”
必是镣铐锢得太紧所致。只不过这些伤痕比起他上一大片一大片或青或紫的暧昧痕迹来说,也算不了什幺。白日里的大喂了药多数时候陛下都是一个人被锁在
闱床榻间,赵瓷之被莫枭郃喂了药,
上的功力也被散得一干二净,陛下徒生着反抗之心却终究挣不开那强势男人布的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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