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晰凛仰起大口呼，进的氧气似乎不够他大脑运转所用，他后退两步，害怕自己的嘴不受理智的控制说出什么既不能表达自己意愿也会伤害到人的话，转出门准备冷静一下。

耳的剐蹭声，“终于自由了，呵呵。”

听到熟悉的嗓音，原白却不敢抬去看梁晰凛的双眼，他讷讷地点，知以对方的脾肯定不能忍受曾经插足过别人的感情，虽然他和程烨本没有感情。

原白一动不动地维持着端坐的姿态，他心里很清楚程烨说的很多话都扭曲了是非曲直，他知程烨把他自己摘出了那个肮脏的泥潭，却把自己踹倒了里面，但他却依旧不够强大，不到完全无视他那些失真的话。

程烨狠狠出了口气，拎起行李箱就走到玄关，打开门碰到正敲门的梁晰凛，他哂笑着回瞥了原白一眼，“这就是你的新男友，或者是某个夫？”他抬手想拍梁晰凛的肩膀却被对方侧闪过，混不在意地耸耸肩，“很感谢你接替了我的位子，当了原白半年的男朋友我也受够了。”

“不是你的错，”得知了事情始末的梁晰凛心疼地抱着原白颠了颠，心里后悔刚才怎么没把那个貌岸然颠倒是非的煞笔先揍一顿再说，他掏出自己的手机转移原白的注意力，“你看我之前给你发过信息，但是出任务太急了，要上交通讯设备所以没能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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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晰凛像顺着猫脊背一样抚摸着原白的后脑勺和脖颈，感受着他的无助和挣扎，最后缓缓鼓起勇气抬起，红的眼眶着泛着红血丝的眼睛让他整个人更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动物。梁晰凛凑上去在他额间轻吻，托着他的腋下让他骑在自己上，按住他的靠在自己肩上，“别哭，是我不好，我不是想怪你，只是怕自己说错话凶到你。”

站在楼里的梁晰凛过了一分钟才恍然察觉自己的法很可能引起误会，在心里大骂了自己一句傻，冲到门前却发现刚才自己把门撞上了。“嘶……”敲门却没有得到回应的梁晰凛摸了摸兜，发现烟盒后从里面掏出一回形针，掰直之后在锁眼里没拨拉两下门锁就开了，他轻轻合上门，看见原白蜷缩着的模样心尖瞬间揪疼。

关门的声响不大，却震得原白瑟缩了一下，他蜷起双将埋在膝盖之间，用手臂遮住周围的所有光亮，泪水无声地划过脸颊。一切都结束了，不自己真心与否，所换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世界终究只会有他一个人。

原白微微垂着，直到看见一双长出现在自己面前，“……之前，你有男朋友？”

梁晰凛顺着原白的背，看着对方乖乖地双手捧着手机看，力很轻地用指腹给他眼泪。“我以为你把、我拉黑了……”原白每一条微信的都看得很仔细，想自己用手背把眼泪蹭干净却被梁晰凛抓在手里，“我还去你警局找你、来着，但是有个人跟我

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傻……梁晰凛放轻脚步来到原白面前，见对方微微颤抖着的肩膀，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靠近。他半跪在沙发前，手掌轻柔地摸着原白细的发，“抬看看我，这么多天没见了不想看看我有没有变帅吗？”

泪水滴滴答答地在梁晰凛的外套上过长长的痕迹，原白呜咽着，手指用力抓紧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