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湛看看他,心里已经有数,他轻哼一声,又从一堆绸缎里摸出一个巧的手铐,银质的,还带一把小锁。
“嗯?”施天辰扬了扬眉,“我快不快,以后你就知了。”
这是一盏大吊灯,一共有十支灯,白湛一个一个的把灯泡拧上去,同时还要忍受对方耍
氓一般的保护姿势――施天辰抱着他的
,手却不老实,上上下下摸来摸去,他的
子又薄,对方手掌的
感简直不要太清楚。
“……”
看着白湛逃跑似的背影,施天辰长长吐了口气。
“换灯泡?我来吧。”施天辰走过去。
“我……我要稍微,等一下……”施天辰一边答一边把运动衫的下摆往下拉了拉。
白湛用那枚羽小鞭子在他
上抽了一下:“这些我先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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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白湛咬着牙。
白湛正搬了把椅子打算换灯泡,见他出来忍不住打趣:“这么快?”
说荤话白湛一向不是他的对手,当下便缄默不言。
“不用,你帮我递就行。”白湛抬踩上椅子。
“你想吗
“咳……”施天辰的脸很红,白湛一手持鞭子一手拎着手铐的样子令他罢不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脑中已经浮现出好几幕这样那样的画面。
可是……不知为什么,越是接近,施天辰对白湛越有种不敢冒犯的感觉,可能已经
破了窗
纸的缘故,白湛在他面前在逐渐
回“自我”,他越发展
出属于他本
的一面,因为答应过如果他不想说自己绝不追问,施天辰猜测白湛原来应该是一个大人物,光看他对财物不太在乎的态度就可见一斑。
不知白湛怎么想,反正他现在
于只要看见对方的手就能联想到对方腰的阶段,尤其这种环境下的独
,脑子里除了不能描述的事就没别的了。
白湛看看他,纳闷:“怎么又坐下了?出来干活。”
对方的大正对着自己的鼻尖,施天辰心里
了声口哨,嘴上
:“小心。”说着,一把抱住了白湛的
。
他慢慢松开手,在床上坐下。
“你干什么?”白湛怒。
白湛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对方发生了什么,他不可思议的看看手里的羽鞭子又看看施天辰,他的脸也慢慢红了。
虽然已经确定关系,但他们的进度仍停留在接吻上止步不前,每一个男人在单独面对恋人时都会渴望接
,他自然不能免俗,但白湛易害羞的
格和之前留下的“师徒”式的印象都令他不敢擅越雷池一步。
“我去外屋,你……唉!”
“施天辰,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
“白湛……”施天辰低声唤。
“我怕你摔下来。”施天辰正色,心里却乐开了花,在他抱住对方的一瞬间,他感到白湛也打了个激灵。
十个灯泡按完,白湛的鼻尖冒出了一层薄汗。
定了定神,他走出卧室。
也许自己应该勇敢一点?
“啊哈哈,这些大牌设计真是……你知芙尼今天还出了限量款的银质
线球呢~”施天辰尬笑着,抱住白湛:“其实我口味一点都不重,我……我就是买来收藏的,收藏的!”
白湛应该也是一样吧?
也是赠送的?”白湛皱着眉抽出一
羽
小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