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课堂

字:
关灯 护眼
爽课堂 > 偕鸾帐 > 【对酒当歌上】

【对酒当歌上】

        屋子里逐渐起来,估摸着是花忠在隔烧火。屋子里没动静,她不好贸然进来,按照她的格,会把火炕烧得死,以至于不能睡人。北堂岑松开手,花奉像是领悟了她的意思,逐渐停止了动作,只柔尖还小猫喝似的舐着。她的情难得如此平坦,尚未全然显,便被认真地安抚下去。花奉似也觉得热了,偎着她,从被子里钻出来,通红着一张脸,鬓发也有些蓬乱。北堂岑自然感觉到硌在她们之间的那东西,在花奉的屁,说“回去还得见人呢,你哥哥原本就憋了一肚子酸话,见你这么插旗立地、耀武扬威的,便是不敢治你,背过人去也敢治我。”

略显糙的虎口抚弄他感的阳峰,那两而柔的肉在会阴磨蹭着,灼热的气息得他几乎要淌眼泪。他环着罗生姐姐的颈子,说遍了服的话,却仍被困在床榻与躯之间。紧绷的小腹酸得抽动不已,出来,有些甚至溅在他自己脸上。罗生姐姐那动作像摸猫,抬起他的脸,拇指缓慢地抚着,将几滴污浊的揩抹在他的嘴上,花奉的呼如游丝般虚弱下去,脸颊蓦然红了,心也不由得一动。他垂下眼帘,将罗生姐姐的指尖净。

        “我拿你哥哥是一点辙没有,也不懂他什么心思,费解得很。”北堂岑坐起,叼着簪子盘发,说“一会儿回去,往东边儿绕两圈,去火镰巷张厨,瞧瞧有无你几个爱吃的,给他带两个菜得了。”

        隔着薄薄一层锦衾,北堂岑摁住花奉的线与肌肉在她的手臂上凸起,呈现畅的曲线。花奉努力地取悦自己的姎妇,不惜令自己的呼受到阻滞,被子下的在微微颤抖,他仍然疑心自己被用坏了,淅淅沥沥,淌个不停。

        花奉先是吻上阴,循着意轻,按着喜公教的循序渐进。他感到罗生姐姐逐渐变得热起来,阴因充血而变得更圆,一粒赤珠般在他的尖。花忠忽然想到这是不是就叫上嚼环?让小在嘴里,规范它的行为,它会和主人更亲近。

        长在卫所,边都是军娘,他姐姐花忠又是排得上号儿的俗,他怎能不懂娘们间的行话隐语?北方总用来比男子,娘们有时说套,实际上是收外房,光鞍的通常无主,指的是没有妇姎。娘们说畜物识得人,因动了情而起,那叫立桩。桩子一旦立起来,就算是拴住了,不听话的摁住了抽,打到他不敢尥蹶子。听话的适时解开,奖励他出那叫跑,就像昨天晚上,罗生姐姐对他的事一样。花奉感到自己的东西了,在床铺上磨蹭着,他不大愿意承认自己是匹等着挨训的小,可事实就是如此。他着罗生姐姐的阴,鼻尖几乎上小腹,听见传来舒服的喟叹声,不由随之一抖。他悄悄挑起眼帘,看见罗生姐姐收紧腰腹时凸出的两块骨,如两座峭的山岭,看上去坚韧无比,能承托无穷的压力。她蜜色的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疤痕,曾经的伤口略微下陷,经由时间的愈合,变得平如镜面。

        “罗生姐姐。”花奉低声说着,在北堂岑的角啄了一口,眼中暗征询神色。北堂岑一怔,随后将手从他的腰上挪开,花奉于是支起上,将长发松垮地挽在一侧,熨贴地俯下去,钻进被子里。听那些喜公说,健康的女人总是热乎乎,水的,闻起来有点肉肉的味,应该就是像罗生姐姐这样。细草蒙茸的两隆丰丘微微分开,褶皱的阴像花似的。昨晚就是这样的花在奖励他,像是恩赏乖乖搭上替子的,使他浑乱颤,发丝如长河奔涌。

        “还怎么治?看起来好端端的,人家洗漱过了要睡觉了,衣服子拿走薰香去了,他这会儿就有话要说。跑也跑不掉,只好听着。”北堂岑对齐寅的御妇术早已了若指掌,不过真到了两军阵前,难免还是被杀个措手不及。有时暗暗好打算,锡林若是吃味儿,她就装生气,结果一进屋子,看见他吧哒吧哒掉眼泪,颧骨和鼻尖都胭脂了。

        “怎么治呢?”花奉被她说得脸红。什么叫插旗?他又不是故意要招摇的,只是挨着罗生姐姐,就变成这样了。

        花奉不太记得那之后的事情,守在门口的侍人端来热水,他正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服侍罗生姐姐洗漱,谁料却渐渐睡去了。醒来时他正在罗生姐姐怀里,只觉得肢有些疲沓,其余倒是安然无恙,就连上也是干爽的。经历过人事,有些东西似乎无师自通了,罗生姐姐抚摸他的动作有了极缓的停顿,情在她呼间细微地涌动着。

【1】【2】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对邻居哥哥发情反被日【1V1 高H】 诱哄(秘书 高H) 被他抓住后狂艹(1V1糙汉) 樱桃汁(校园,青梅竹马,h) 继父(高H) 催眠系统让我吃rou【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