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板击打屁，炸开清脆的响声。上肉宛若被油煎，疼痛和击打时的振动却刺激下自说自话地分水。荷欢得只想被掰开狠狠抽打花，但实际上连磨蹭双暂缓意都不到，只能痛苦地仰着企盼着二十下快些结束。

        她闭了闭眼。

        二十下掀过，荷欢脸颊上原本羞耻的涨红彻底变成望腾起的粉晕。

        “啪，啪。”

        “还不谢赏？”

        荷欢本以为自己承受得已经足够了，闻言几乎要哀嚎出声。所幸望压制了责打时过分的疼痛，而竹板本来也不伤人，她自觉不太疼，因此挣扎着摆好姿势时也算不上太遭罪。甚至分时口得以接到微凉的空气，使得原本难以忍受的意都被抑制了不少。

        荷欢垂了垂眼帘，心里漫过一阵无法言说的酸涩。

        十二时不是馥城的教坊，而是整个南国的教坊。大殷富庶丰饶，民风开放，能站到十二时私院里的女子，像荷欢一样被半送半卖来的是少数，更多则是甘愿前来的未嫁女，或是干脆就有此喜好，借以满足好奇心。再者，十二时筛选严苛，每通过一次验审，便算是对自己仪容姿的一次肯定，大殷从不避讳对美丽肉的称赞，无论男女。

        责罚结束，事姑姑走上前命令她跪趴。

        先前惩罚的印记已经不太明显，只在白皙的肉上留下两片淡红，预备着继续上色。事姑姑点过后，竹板就立刻挥落，继续快乐地翻炒肉，给受刑者带来热辣的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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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是姑姑觉得，自己格外……不知廉耻，所以要特地以这种方式让她难堪？

        十下打过，下艳丽之色更甚，但尚且不至于红，只是仍然有火辣的痛感。小心地并上后，荷欢俯趴下，手掌已经预备地抓紧台沿，二十下竹板不会好挨的。

        责罚的顺序便是事姑姑报出口的顺序。这次的小鞭并没再成稀奇古怪的样子，只是很普通的细长的牛短鞭。但罚就是罚，痛感明显与之前大不相同，细鞭在侍女手中几乎被翻出了花，一下一下噬咬在私的每一寸柔肤上。高后的格外感，何况是责打原先已经足够感的位：抽打口时，每一鞭挥下，再抬起都能扯出一银丝。

        但对于荷欢来说，与红痕一并浮现的，还有口难以言喻的意。竹板的抽打扯动私的肤，荷欢无法控制地跟随击打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

        合欢楼留着她进学，因此从没敢让她接客。她长到这么大，花里还从没进过东西，初次被插入的诡异感让荷欢恐惧又奇怪，正在愣神之际，只听后姑姑长声：

        但掌板的人何等老练，一见荷欢夹紧双，颤抖的样子，就知她心里在盘算什么，所以故意放缓了速度，有意让板子抽打在她一带。那里肉，又更加靠近私的位置，执刑者几乎是立刻看见板下人颤抖的幅度更上一个高度，几乎能让人想象到红的肉之间，那张小得抽搐吐水的样子。

        她撑起子跪好，但还在细细发颤。

        正在荷欢内心自我安之际，下突然接到一样冰凉且的物什。那东西很细，荷欢本能地一抖，立刻绞紧的却无法阻挡物的进入，一直被入了甬尽才停止。

        只是甘愿并不等同于不羞耻就是了，何况荷欢完全算不得甘愿。

        荷欢不敢再咬紧手指熬刑，自然也不敢再咬些别的什么位，只能干忍着疼痛，泪花不断在眼里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