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貴的天鵝，好看得要命。「是巧，天天被妳跟蹤能不巧嗎？妳到底有何貴干？」

        「我另一邊的未婚夫長得跟你很像……我就睹物思人。」楊樂樂嘟嚷：「我又沒什麼，你怎麼那麼小氣，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

        他抬了抬眼。「這次不編我是妳未婚夫了？」

        「我未婚夫才跟你不一樣，他……」楊樂樂瞄了眼他的鬆肚子——明顯是坐辦公室坐出來的。「他有六塊腹肌。」

        林玉風福至心靈地從她那一眼看出了嫌棄。

        「……」林玉風。

        誰會沒事練六塊腹肌啊！

        他又不是模特兒！

        林玉風怒急攻心。

        尤其是他還看到楊樂樂伸手去夠那杯橙色的酒時，就更氣了。

        楊樂樂長，她今天穿著短褲，坐在吧椅上。那大白本來就顯眼，她伸手去夠杯子時還直起一條，旁邊的男人眼也不眨地看。

        林玉風又用看失足少女的眼神看她。

        「怎麼啦？」楊樂樂。

        「今天我善事，送妳回去。」林玉風的目光掃過她附近的人。「走吧，跟蹤狂小姐。」

        「不要。」楊樂樂目不轉睛地看漂亮姐姐。

        「……」林玉風。

        他突然有種感覺，這人是他的剋星。

        「跟蹤狂小姐……」

        「我是楊樂樂。」

        「楊樂樂，我們走吧。」林玉風咬牙切齒。

        楊樂樂這才滿意了，乖乖跟他下樓。她走在林玉風後，貪婪地看著他的後腦勺。

        林玉風的脖子不易察覺地紅了。

        楊樂樂以為林玉風是替她叫車，怎料他卻是直接把她帶到銀色豐田前面，還打開門。

        楊樂樂上了車倒是很乖，不像酒鬼，自發扣上安全帶，還掏出電線利落地連插口，替手機充電，陀紅著臉問：「抱枕呢？」

        「沒抱枕。」林玉風眉頭。

        楊樂樂神情有些失落，像被沒收玩的貓。

        林玉風正想說什麼，又見她自然地往暗格摸出瓶裝水，再伸手調整座椅斜度，然後疑問地看向林玉風。

        林玉風眉頭再，這才回過神來。「地址。」

        楊樂用力想了幾秒，說出一個地址。

        林玉風踏油門。

        楊樂樂半途就有些醒酒了，只是她一時分不清現實，這感覺就像以前的某一個平常日子，林玉風來接她，然後二人一起回家，連坐的位置都一模一樣。

        不對，胖子沒那麼安靜。

        胖子會嘮叨她喝酒，若是方才她多看了幾眼別人，還會陰陽怪氣地擠兌她。

        然後她得哄他。

        楊樂樂想著就笑出小虎牙。

        忽然，林玉風開口了。

        「妳之前說過，方美婷謝朗豪中學時談戀愛。」林玉風。

        「這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嘛，他們是你同桌後桌，天天發狗糧。」楊樂樂有些睏了，打個呵欠。「我同桌是霜凌，又不是方美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