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扭转，他仍旧双手高吊，只是转过正正面对对窗口，他有些羞赧，眉紧皱，却仍旧照着客人摆弄，双脚踩踏两侧椅面，双弯曲向两边打开。

        楼栋相隔不远，赵倾看得见他的木床靠墙摆放，西面墙上依序列挂着鞭，心脏没来由猛烈动一拍，下胀，目光自他沾满汗的面颊游弋而下，来到双间，若隐若现的那。

        录像在校园中盛行，躁动的男生成群结队，赵倾不在其中，只偶然看过一次画面中杂乱污浊的后，就完全失去了兴致。宽厚方正的录像没有成本，像是赵倾居住的老旧社区中，也许就隐藏着灌录拍摄影像的所谓先锋艺术家。

        心里好奇作祟，自那个混沌的夜晚以后，赵倾每逢午休便侧躲在房间里的阴暗角落，望着那再没打开的窗帘，直至双眼干涩。

        “我是不是见过你？你是不是在石桥里上的中学？“老土一挂的。

        第一次见他双间那个多余的物件，距离和夜色更加装饰，美化。看不见一丝发，望着白白，中隙朦朦胧胧看不太清，光照下漉漉的水光倒是一清二楚。那客人也是看着痴迷，许久没有动作，只是像个追尾巴的蠢狗围绕他左右打转，视线固定在他双之间。等终于回神，也算是反应过来，已经有清透粘腻的，自隙中缓缓下。

        “我喜欢你，我捧你当明星啊。“直入主题。

        先锋电影艺术就是来的这么简单，固定受众，买卖消费固定，偶然几个大导突然间大彻大悟，终于知那几个少得可怜的观众本不在乎镜，色彩，影像，只为了那些白花花的脯，恍惚扫过的私密官以后，疯的疯，傻

，从看不见星辰明月，嫁接到小贩环卫生存不易之上，赵倾听着电台里像是锅碗瓢盆反复打的嘈杂音乐，慢悠悠望向对面小楼。红色砖瓦修建的老屋，藤曼爬满墙面，覆盖遮掩红土，几株长势惊人，恰好钻入那人的窗台，而以往紧闭的窗帘在夜色下打开，他赤，手臂被高吊起来，有个像是公务人员那样衣冠整洁的男人，手里拿着鞭，正一下一下抽打他止不住颤栗摇晃的。

        “你比电影明星还要好看。”　委婉一些的。

        于是有些“凤姐“就跟着又上了另一艘贼船。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酬金，只是几个脑子实在不好的，镜前宽衣解带，给人摆弄过来摆弄过去，的透透的，还以为真的是为了艺术，能红，能当明星，拍摄完成以后，去个窄窄的隔间随便洗洗，谢过导演准备的几张皱巴巴钞票，又回去凤屋里种。

        早在十余年前，色情录影便开始出现在街大大小小的音像店中。这些影片大多数由正经电影演化而来。一些特定人群思索人的本能和念，在没有任何故事情节可言的电影中夹杂女赤的，以及种种人群床榻上的丑态。市场不能通，人群的观念也还算保守死板，所谓导演，摄像，录音一干“油”“瘦猴”前往各个凤屋，掏了几个钱爽过逍遥以后，开始哔哔叭叭。

        卖点便是那里，阴给用黑色宽沿胶带沾粘遮掩，他在合他的客人，鞭抽打时痉挛躲避，匆忙息几下以后，又摇晃着微微向前。他的客人十分满意他的合，好心只将鞭只抽打在腰肚那侧。手肘挽起的白衬衫衣袖发皱，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以及层出不穷的花样。那个平日间或许儒雅傲慢的男人多次高抬手臂，先是垂直而下，再是横挑，下挑，好让鞭一四面八方各个方位，以用不同的姿态抽打在他的之上。肚那片肤终于给抽的通红，客人也终是疲累，一边点支香烟气平复，他一瞬间松懈下来，双弯曲无力，只倚靠缠绕手腕的绳维持一点点平衡。那件小屋里所有陈设和物件似乎都是为了淫乱准备，那个男人休息足够，再拖着摆放在墙角的两把椅子，怀中拿了绳子那类的东西再朝他走去。

        想起他的同行有关于他的辛辣点评，赵倾口干燥，初次清醒时起带来的酸涩和轻微刺痛，演化为下腹莫名的意，而对面小屋里，那客人痴痴笑笑，躬下来，手指轻挑起甬中渗漏的粘，放入口中。看不明白成人的欢乐，他被告吊着双手，双半蹲在两把椅子的态，像是那种嫌弃公厕桶肮脏，进而半蹲踩踏在桶圈的稽人群。而那个客人一反刚才鞭挞娼时的冷漠与自负，只刹那直着子跪在他面前，看不见表情的面颊正对着他双之间的私密与晦涩，微微前倾慢慢挪动，却又像是失重摔倒那样，一张脸直直撞上他的双之间。后来便记不太清，赵倾只记得那人跪趴在他间摇晃脑，仍是像条蠢狗那样。

        “生来就是给人的！打的越疼，说不定越爽！”

        “我喜欢大卫科曼，他的镜像是幻想成为现实一样。“文艺难掩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