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里有个……唉不怕死的…….听了男人的哄，前后两个插了两个山药！那种手摸了都的！嚎叫了几晚了！”

        “我真是多事啊！今天好心问一下人还觉得爽翻了！！还说叫我也试试！！？？”

        “你有喜欢的人吗……我昨天在回家的路上……看见一个和陈松和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的！！陈松和！！那个大明星！！好可惜……不知他去光顾谁了……来找我就好了……白嫖不要钱！！”

        “你会是什么样子呢……那里是不是也搅得别人天翻地覆……”

        “无论任何时候，你在任何地方，我都爱你。”

        赵倾不多说话，那边轻言细语，也有很多时候嘻嘻哈哈，汽车在夜色中穿过一条又一条长路。目的地是镜城，目的是赚钱。

        方正的录像带淡出视线，转而化作压缩简化的轻巧的碟片，拍摄贩卖的还是那波人，购买观赏的人却越来越多。新老顾客口味刁钻，甚至越来越古怪，摄录公司招聘各式各样的新血，赵倾就是其中之一。

        有别于录像时代的装神弄鬼，更有别于录像时代的鄙直白。往日各自过活的先锋艺术家团结混杂在一起，由资助人成立一个单独的拍摄制作会社。会社里分散出几个门，导演，监制，制片，编剧，灯光，音效，摄影，场工煞有介事，就连面试也搞得有模有样。赵倾被盘算到导演门，当天下午就开始面试演员。毕竟时有别于市场上通的正经电影，会社里的老鸟一旁监督指导，告诉赵倾依照剧本情节挑选合适的演员。会社像是从原先的影视公司分离出来，保留一定的原貌和基调，注入资金之前更多，想要拍摄的更加细，高级，期待在市场里传播更广。

        资金充裕就是万事大吉，面试的演员燕瘦环，绰约多姿，其中混杂几个意外之喜。会客厅空间充裕，十几人不论男女脱去衣服站成一排，摄影师扛着机，先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再来着重拍摄私密位。

        电影市场表面繁荣，连带着不上台面的色情录像一并鸡犬升天。资金成本自最开始灌录拍摄时候更为充足，一台摄录机，一个引人遐想的故事和场地就已经足够。镜监视中，成排赤的躯如同油腻的白肉，镜凑近时搔首弄姿，几个甚至直接跪爬在地，摆弄出淫贱的姿势。来面试的人有混迹各个会社的拍摄老手，有懵懵懂懂来赚外快的素人，也有些想转行情色明星的娼。普通的男男女女已经不够引观众，镜里白的阴上，因为紧张而起的阴摇摇晃晃。

        “可以同时和高吗？”

        “可以。”

        “能玩到多开？双龙行不行？”

        “可以！不过只是前面，前面可以拳交，还可以SM。”

        “哦……到哪种程度？”

        “可以直接鞭打阴，可以电击，前面后面都行，也行……只是不想插入轮。”

        拍摄过程危险，混乱。会社里的老鸟在面试那天当机立断，扔了剧本，按照那人所说准备各式各样的。没有故事轮廓，也就不必费心场地，稍微收拾一下会社合作的旅社房间，直到拍摄人员就位也就用了两天时间。

        ‘衰鬼你运气好！第一次就遇到宝！“

        拍摄行当当时还少见雌峦，双题材，一并带入待情节更是三瓜两枣，拍摄者直接也不作，介绍自己天就是喜欢爱和待，不想出血，不插入是避免生病，更不是有人以为的是在为谁守贞。

        “只要不插入，避免血，什么都可以？是吧……你看一下合约，拍摄结束后薪资绝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