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接客种，在镜前坐好，刚开始几次有人教你，上了你以后就自己。”

        中午，胡琲捧个便当，吃一口吐一口，怀念曾经吃过的高级料理。鱼生轻透细腻，粉色的纹路纵横表面白肉，无论放入口中咀嚼吞咽，还是给入，都是许久未曾经历的妙事。生食鲜甜，放入口中慢慢咀嚼，等汁水充盈口腔，滋养。内里感，记忆所有侵入之物的质感，而鱼生相对冰凉腻，边沿与表面紧密贴合肉。有一类人喜欢在胡琲上放置食物，口双，肚大，肉汁充裕的烧肉烤虾，冰爽鲜的鱼生。像是高级餐厅那样，手指轻巧，围绕首摆放出花的形状。那类人费时费力，花时间用食物装点胡琲的，久到胡琲快要睡着，才俯下来他上的食物。干燥糙，口腔中的热气洒在上。胡琲无法控制的缩起脖颈笑笑，那类人也跟着笑笑，手掌抚摸胡琲脑袋，咀嚼吞咽下生食又评论味淡。镌刻虫鸟的磁碟装满调料，那类人分开拉扯他的双，敞其中蜜，手指拉扯两片阴肉，耐心等待肉微张，再往里面倾倒蘸料。原本轻松躺在桌面的胡琲也要开始用力，怀抱双折叠，将膝盖抵在口时，暴已经灌注进蘸料的肉。那类人此刻才算是真正开始享乐，用筷子夹起胡琲腰肚上的食物，在轻轻点蘸他内的调料。那时候就不嫌味淡，沾粘过蘸料的白肉有一点点褐色，那类人咀嚼的晶晶有味，赞美时唾沫横飞。渴极饿极，等吃光胡琲腰肚那里的鱼生不够，便趴在他双之间，灌入蜜中蘸料。口在双间乱甩，吞咽时如猪呼噜呼噜，那类人吃的几乎半面都是蘸料，连带蜜内涌出的水，从胡琲双间抬，满意笑着咕哝，“美味……真是美味……”。善于使用筷子，享用吃食之余，教导胡琲怎么一颗一颗夹起豌豆，胡琲倒在餐桌上耐心听着，双手依旧怀抱双弯曲在前，那类人将瓷盘中豌豆以他们优雅正当的姿态，用筷子夹着，一颗一颗喂进肉之中。内里细，子里涌现的水满满当当，那类人越发高兴，胡琲的酬劳就越是充足。相比旅馆里面，只知趴在上打桩的，胡琲更喜欢这类人，自以为的风雅幽默，玩法诡异变态。

        “想赚钱……想赚很多钱……赚钱吃海鲜自助，赚钱给吃鱼生……”

        取下莲蓬，金属直直插入后，水湍急时也写承受不住，而胡琲自认经验老，一副自以为的老鸟派。而组长见过太多南桓街来的，自以为天地无用老子最大的娼，嘴里叼着烟笑笑，趁胡琲没有防备，

        外表看来像是旅馆，内里也是旅店一样，一间一间小屋紧紧挨着，像是南桓街一间一间商铺。情色直播，由早前偷偷摸摸，转而变作大大方方，说是政府不服务理位于海外，有分在南桓街游的痞子脑大开，找些娼过来，开设直播赚钱。胡琲听着有钱赚就跟着过来了，来之前恶狠狠丢掉那个难吃的便当。不等那个自称为组长的人说明，先行钻到浴室，脱掉衣服开始扩张。

        闲暇时满脑子记忆画面，其中许多都是富庶大气的客。胡琲想念许多只吃过几次的高级美食，食孤零零高涨，在饥渴时也在叫嚣寂寞。习惯颠倒淫乱的生活，便利店猫三两人，胡琲甚至有兴致的细细打量，餐桌一边听完胡琲全呢喃低语的人低笑笑，将名片递到胡琲手中。

        看着像是废宅的样子，T恤长，脸上一个黑框眼镜，胡琲也不他在浴室外啰嗦，开了房门，往后中灌注温水。

        “……怎么才能赚钱，多赚钱！赚多多的钱！”

多表象女而下面长了几把的，却更受欢迎了，那些来买的就是贱，先当女人翻过来覆过去草够两个以后，还撅着屁，等那些人下面两个都着按摩棒，再来用前面自己，有够贱的。七年八年，胡琲居然不算年轻了，客人越来越少，不够挑，还有许多几把短又小的，钱也少了，胡琲想赚钱，想赚很多钱。

        “还有人带着啊！你不信我……我这行很久了，有什么要人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