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他撞见邱野在这里卖烟，以为有了归，老板好说话，便整夜整夜在店门口坐着，老板出来赶了，嘴巴里就这么不干不净，一张笑脸在红灯底下泛着光亮。

        “鸡多好啊！你会不会生意！？有些地方想买都买不到！”

        “你是不是以为我骗你呢？？正经八百的！你去后面验验货就知了！就可以安心了！”

        “哎……死脑啊……我可以卖很多次……初夜一次，以后还可以假装，包装，就像明星那样！你知怎么装吗？”

        晚上老板又给他气走了，他反倒是来了兴致，从便利店买来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在邱野面前坐下。汤里翻烹煮的食物嘴，他几次尝试下嘴，最后都给的龇牙咧嘴，一串一串取出来，放进邱野面前吃剩的空饭盒，持续他的高谈，事。

        “鸡卖的最贵了，普通的男的女的，少说都要三万，我们这样的，下面有批又有屁的，像明星那样运作一下，找找人……给送到哪个达官贵人那里……再不济就在这里卖，你知能卖多少？十万起价！！”

        蔬菜串满汤汁，他着急拭淌到下巴的汤汁，许多时候用纸巾遮掩嘴巴，见邱野木楞楞听着，把餐盒推到邱野面前。邱野在这里出生长大，很多事情知很多事情不知，接下他递过来的鱼，细细咀嚼。

        “唉真笨！血吃过吧……就像灌到子里面的鸭血，猪血那样……怎么说……去买一点来，冰箱里冰成小块小块的，要接客了，就往里面一块，等种下来，血块在里面也化掉了，那些买春的见了就以为吃的是鸡，给钱给的更爽快了！”

        整晚整晚喋喋不休，不知他哪来那么多奇闻异事，他对邱野说他叫明豪，天生一副古怪，他爸妈见了，接连苦恼了几天，取名的时候丢了姓氏，取了个命好的谐音，期望他往后平安喜乐。

        他确实快乐，一个月以来到碰鼻子碰灰，虽说整天无所事事，只一张嘴吧啦吧啦，吃穿倒是不愁，这家店那家店混几个铜版零钱，吃饱不成问题，睡了几天街长椅后住也简单明了起来，晚上等熬过三四点困了，就睡在店面客厅，等清晨收工，就跟在邱野后，等房门刚刚打开一条小，就跟个灵活的大黄耗子那样，刺溜钻入邱野的房间。有几次刚好遇到老板结算回来，老板知邱野木一样，不多浪费时间或是力气刁难责骂，起袖子冲入房间，一副发誓要将明豪从邱野床上拽起来再扔出去的样子。然而明豪毕竟一副老油条模样，妄为胆大，只听着外面一有动静，就钻入床上，趁着老板盘问邱野时脱了个光溜溜，脚掌带着掀起被褥，两条高抬起来摆成V字，老板跟个刺豚一样气冲冲进来，他万事准备好，不慌不忙，脚掌合拢拉扯被褥左摇右晃，真实的老油条老板此时已经火冒三丈，将明豪的动作视为挑衅，跟个炮弹一样猛然俯冲过去，一把抓下明豪挂在脚掌的被褥。明豪的坏心眼招待就等在此时，遮掩的被褥被拉扯后，双高耸着打开，一双手弄下的阴。纵使老板怎么个老油条，见了个没长齐的鸡小鬼没脸没，没羞没臊，也有些迟疑，斥骂都梗在咙那里，一张脸涨得通红。邱野也没见过这种状况，呆愣愣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被褥。每逢此时屋里三人各自心怀鬼胎，听见动静而跑过来看热闹的其余人捂着嘴笑，无论吃瘪的是老板还是明豪，都是往后几天的笑谈。事情显然已经不受老油条老板控制，他不骂不嚷，上前就要拉扯明豪，然而明豪已经认准时间，不动心里自行盘算，手里扶着绵绵的阴，正对着老板那张恼怒时通红的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