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打量店门外那些停停走走，面红犹豫的路客。这里的店铺和外面一些商铺很像，入门右手边设置前台，柜台里摆放香烟和一些糖果，与前台同为一侧作为会客厅。除此之外，店铺另外的空间，就是一个硕大的T台，展示柜。

        玻璃窗拭的透亮，“商品”一个个坐在里面，按照外面常客带来的喜好，穿着制服，短裙打扮，等这阵邪风过以后，就是朴素的情趣内衣。这里诡异，他们像是被剥夺人，作为物品等待人挑选。其中一些人想要多赚些钱，行为变得俗大胆，转趴在高脚椅上，丁字几块薄薄的布料往下拉扯，松松垮垮挂在膝盖，双倒是合拢，夹紧屁肉，遮掩前后待售的肉。白给的春色与便宜，在外面一传十十传百，来这里的人越来越多，看的多买的也就更多，终于有钱进账，一家一家店铺于是纷纷效仿，慢慢改进完善，情趣内衣不够全脱，要勾人，随随便便搭在上，即使脱个光，不是手指挑着，嘴里叼着，几个事先喝了酒的，干碎就在上，稽又莫名可爱。店面的展示柜逐渐变样，店铺也给外面的人叫肉笼，明豪过来以后这里大放异彩，明明是个对“实战”狗屁不通的鸡，却整天整天教导别人。

        “阿嘉就不要穿这些，你太瘦没子没屁！去找块巾，像是热了汗那样！把张开，用巾掉你那里的汗……没出汗你不会想！？控制表情，汗的时候像是很苦恼的样子……对对！我也不想批批好热这种感觉！”

        “肉多屁就撅起来，别干巴巴撅着，肉夹紧，左右摇几下，摇到屁肉晃！”

        “智不要多动作，也别坐着，像雕塑，或者橱窗模特那样摆个姿势！手抬起来双交叉，几把和子才是重点……嗯双手抱在前，挤挤子，吃点起的药，把内挂在几把上。”

        想不尽的主意，说到兴起时候就钻进橱窗，帮着拉拉手抬抬脚。明豪比老板更像个入行许久的老油条，面对一副副赤面不改色，等有些时候熟客来的早了，撞见他在橱窗里翻来覆去，也没有丝毫慌乱，偶尔也会脱了子，弯下对着店铺外的熟客晃动屁，那姿态不是揽客时候的勾引，在邱野看来倒像是挑衅，像是炫耀，像是耀武扬威。

        明豪在这里混出名堂，店铺当他招财童子，一家一家请他过去，亲自莅临指导。明豪手有了几张钞票，咋呼钟接客的时候少了，不过也只是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