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心不妙,抽了一下没抽回脚,紧张得蜷起脚趾:“……咿。”
“吧。”他用商量的口气说:“也行。”
宴秋怜爱地让步:“那呢?”
宴秋乖巧无比地说:“哥哥我可以自己涂的。”
郁乔林神清气爽,对他伸手:“另一只。”
郁乔林了几下,低
便瞧见宴秋亮晶晶的眼神。
宴秋:“咿!!”
那只脚就在郁乔林上蹭来蹭去。
“我还不是很困。”宴秋边说,边拉着郁乔林的手,放到自己脑袋上。
这终于是郁乔林知识范围内的题了。
唢呐不算。
他们这生活过得堪称日夜颠倒。
少年惊叫,连忙想把被子裹好。
带有压迫感的影被吊灯打在床铺上,一点点笼罩了裹着被子的宴秋。
“。”宴秋说。
宴秋眼前一亮。
宴秋扶着他的大哈哈笑。
郁乔林满眼真诚:“超出幼儿园水平的可能都不行。”
郁乔林:“丢三落四的病居然还有失灵的时候。”
这是把国产24孔的复音口琴,街边几十块一把,造型并不独特,边缘的亮漆被摩挲得圆,
出了金属原本的质地。
郁乔林半跪在他边,挤好
的手刚摸到他的
,他就嘤咛一声,裹紧被子扭了扭。
郁乔林微笑着收紧手腕,宴秋立刻动弹不得。
郁乔林:“……”
但完全抵抗不了郁乔林的攻势,哭唧唧地被摁在床上摸屁,愣是把屁
上的
全
开了、抹得大
都是,这才逃过一劫。
郁乔林握着口琴送到边,轻车熟路地
了几个音。
宴秋笑意盈盈,郁乔林郁闷地看着他,老实:“太难了,不会
。”
以唱水平闻名,音乐造诣举世公认的
明星,毫不客气地笑起来,“这个已经是基础钢琴曲啦。”
郁乔林捞来手机:快早上五点了。
郁乔林:“……”
“哥哥用力。”
宴秋神态单纯而无辜,腼腆:“哥哥快来呀。”
宴秋:“!???”
郁乔林:“……”
“当然。”宴秋不动声色地起
膛,骄傲
:“我可是搬家搬了无数次都没丢掉它——”
Big胆!!
郁乔林他的
发,想了想,拿出一把口琴。
“哦?”
郁乔林无辜地把口琴得嘟嘟响。
郁乔林的口琴还没拿起来,就又放下去了。
男人缓缓握住他的脚踝,手指对上浅红的指印,与那些痕迹完美贴合,让人一看就知
宴秋
上纵情的证据统统出自他手。
笑完了,绿眼睛的小猫弯着眉眼,笑
:“那就来个吧。”
然后他就被宴秋咬了。
宴秋立把另一只脚探出来,相当
合地让郁乔林把自己全
安排得明明白白。
宴秋默默把脚缩回被子里。
要砸大笔保养费为自己创造勾引郁乔林的条件!
然后就被郁乔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掀开了被子!对着屁‘啪’地一巴掌!
“你还留着啊。”他有些惊叹。
虽然年岁不小,但奏起来,音色仍然厚实,且不失透亮,和刚买回来的一样。
后者状似害怕地眨了眨眼。
青年松了口气,把口琴放到边。
清亮欢快的节奏,如
郁乔林前些日子偶然在床柜里看见了它。
基础中的基础,学乐的就没有不会致爱丽丝的。
完后,香
的宴秋开开心心地蜷在郁乔林手边,把
枕到青年大
上。
他忍俊不禁,“想听什么?”
仗着自己子受累许久,笃定乔林哥舍不得欺负自己,宴秋内心越发膨胀,面上仍是虚弱
:
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