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山涧,欢快地奔,悠然地
淌,从人类的
齿间泻入云雾中。
宴秋趴俯在他上,眼也不眨,专注地看他,微微笑着。
十九岁的宴秋,年纪轻轻但经验老,在自己的工作领域当得起一声老师,一声前辈。
他走过的路,远得无数人难以踏足;他达成的成就,高得无数人穷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
可当他趴在爱人旁,紧贴青年温热有力的
躯,听着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琴音,他们之间错过的时光便如冬雪遇春,坚冰化水,他不过空长些年岁。
四季常轮,虽然冬天年年都来,但春也如期而至。
他回到从前,仍是无忧无虑的少年。
情窦初开,青涩如初恋。
宴秋摸摸自己个不停的心脏,白皙的面颊渐渐升起红晕,好一会儿都是脸红心
的年轻模样。
他拿来五线谱和笔,把夹着五线谱的垫板搁到郁乔林大上。
郁乔林低看他,挑起眉梢,少年便撑起上半
,仰起脑袋,把漂亮的脸
送到他眼前。
郁乔林起他的下巴亲他一口,又梳梳他的
发。宴秋押着
子对他撒
,像只被顺好
的幼猫。
宴秋慵懒地卧在郁乔林边,趴在郁乔林的大
上作曲。
他看郁乔林一眼,就心有所感似地写一串音符;郁乔林摸他一下,他就思如泉涌地谱一段曲调。
记下满心欢喜与悸动。
全的漂亮少年,一
云雨过的标记,只搭着被角似
非
、
拒还迎,未免太考验郁乔林的耐
。
他的手掌抚摸着宴秋的腰际,那是宴秋最感的地带之一。
只是被他这么摸了两下,少年便眼神,呼
微促,不自觉
,
出惑人的春情。
“等、等等啦……”宴秋抱着五线谱翻,背对着郁乔林嘟囔
:“让我把这段曲子写完……”
他正好也把小屁翘了起来,就翻在郁乔林手边。
那肉感十足的翘圆
,几乎立刻就
引了手掌陷进去。
宴秋轻轻了一声。
男人缓缓他的
,“在写什么?”
“……。”宴秋咬着笔杆,眼神地说,“我担任的音乐总监,主角的
乐都归我写,这一段就很合适……”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串啊啊呀呀的呻挤碎。
“好敬业的小明星,应当奖赏。”后掌握他蜜
的青年嗓音低沉,诱哄
:“你写你的,我让你舒服一会儿……”
“唔、唔……”
宴秋夹紧扭动片刻,转过
来,神色迷离,双眸却亮得兴奋。
“哥哥,你,你压到我上来。”
少年四肢并用,款款地向前爬行几步,撅着屁对男人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