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了回去，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不就是痛点吗！疏通骨，对好！

        然后他的痛呼声就响满了一个钟。

        钟表岿然不动地悠哉爬行，郁乔林再怎么都不动时针的脚步。

        不过，倒也不是全程都痛不生。

        正如宁砚所说，他的按摩技术十分专业。熬过刚开一段舒活络之后，后续便渐入佳境。整个渐渐热乎起来，如同浸入温泉之中，血畅快地奔，骨肉舒服得快成一滩。

        郁乔林的哼哼声就慢慢小下去，半闭起眼睛，任由宁砚的双手在自己上恰到好地。

        穿过窗纱，落在沙发上的阳光，顺着郁乔林的腰线向上爬。宁砚被白手套紧紧裹缠的手指，一寸寸按过阳光亲吻的地方，偶尔听到郁乔林发出几声低低的单音节。

        宁砚便了然，“喜欢这里是吗？”

        他的手就折返回去，多按几下。

        本来宁砚问得很单纯，但郁乔林闻言看了他一眼。宁砚霎时间反应过来，面色不变，手上用了力气，对着位按下去。

        郁乔林差点从塌上蹦起来。

        “好吧。”郁乔林把眼睛闭上了，无辜地说：“我不看你了。”

        宁砚轻轻呼了口气。

        “……这样吧。”他说，“你有什么要问我的，就直接问吧。”

        他松开了禁锢着郁乔林的力，郁乔林得以翻过来，仰面看他。宁砚跨坐在他的腰间，低坦然地迎上他的视线。

        “问什么都可以，”宁砚眼也不眨地看着他，目光专注、深沉而幽远，“就今天，就现在。我都会回答你。让我们坦诚布公地……毫无保留地，聊一聊，我满足你所有追忆过去的兴趣。”

        “然后今天的会面结束，你走出那门――那办公室的门，我会把你送到电梯口，如果你需要，我们可以拥抱三秒钟。接着你下楼，我回到我的办公室，等我们下次……”

        宁砚伸手按在郁乔林口。

        掌下是一成年男朝气蓬的肉，饱满紧实的膛，隔着一层衣料也能感受到郁乔林锻炼得当的格。那颗钢铁般的心脏在血肉的包裹中咚咚动，轻轻搔动宁砚的掌心。

        “等我们下次再见面，”宁砚说，“你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我。”

        “我们说好了……好吗？”

        郁乔林一时间没有回答，宁砚又问了一遍，“好吗？”

        郁乔林的目光在他脸上搜寻，想要从中找出一丝一毫他内心的踪迹。

        但宁砚不喜欢被这么打量，就好像他在郁乔林面前始终全赤，后者只要看着他就能完全读懂他似的。他作为个的成长，独特和复杂都在郁乔林面前归于虚无。

        郁乔林扶住他的腰――宁砚没有反抗。

        这截腰细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