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慢慢抬手：“我在梦吗……你……你怎么回来的，痛不痛？我让太医给你煎药，你……你病还没有好，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皇帝埋首在白明轩手心里，颤抖着哀嚎：“我难受……明轩……明轩……我心里难受……比痛还难受……杨谂说我是私生子，我认了……这世上吊无情的男人又不止白崇山一个，我认了还不行吗！可不是……竟然不是……我怎么连个私生子都捞不着……明轩……我难受……”

        白明轩着泪，俯抱住了那个崩溃哭嚎的男人，颤声说：“对不起……是我……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你别恨你的爹娘，他们念了你一辈子，你恨我，你恨我好不好。你折磨我，把我关起来，怎么发都行。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这辈子的孽缘，纠缠到了如此境地，到底是谁亏欠谁更多。

        那个壮硕凶蛮的男人在他怀里嚎哭着喊难受，紧紧抱着他，就像抱着此生最后一点牵绊，绝望得不肯再松开。

        小皇子们不知发什么什么，只是乖乖睡了一觉，失踪好久的父皇又回来了，压得阁外的床榻咯吱咯吱响。

        玥儿窝在哥哥怀里，小声问：“皇兄，我们是不是应该去见先生了。”

        庭儿打了个哈欠：“母后还没来叫我们呢。”

        玥儿也跟着打了个哈欠：“那我们再睡一会儿。”

        小孩子贪睡，既然还不用去上课，他们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小皇子们睡到晌午，才被女叫醒了。

        女温柔地笑着：“皇子们起床啦，陛下要带你们去打猎。”

        小团子们欢呼着起来：“父皇回来啦！父皇回来啦！”

        蟠龙殿里，吃喝饱足神清气爽的皇帝刮掉胡子束起发冠，美滋滋地喝着太医院刚送来的汤药。

        他的痛症是儿时留下的病，可能一辈子都要喝药才能维持。

        可他不在乎了。

        他的心上人正半躺在他后的龙榻上，沙哑着声音有气无力地咒骂：“混账……差点让孩子们看见……”

        皇帝让女太监们都出去，像个登徒子一样探探脑地钻进龙帐里，俯就要往白明轩双之间钻：“让相公看看，是不是又被弄了。”

        白明轩天生脸薄，可老夫老妻间再藏着掖着不让看，又显得他十分扭矫情。

        白明轩按着那颗跃跃试地大脑袋，警惕地威胁：“真扛不住你再弄了。”

        皇帝一本正经地嘟囔着：“我就看看……”

        白明轩这才红着脸张开双，出心那副被狠狠蹂躏过的地方。

        肉里里外外都已经的不像样子，殷红的肉红外翻，小小的肉被蹂躏成了黄豆大的小东西，一碰就酥得浑发颤。

        雪白肉之间的后也被折磨得不像样子。

        皇帝这对异于常人的大双鸡，让白明轩每次挨都感觉自己好像在被一群人轮一样，前后两个都被插得要死要活，一刻也不得休息。

        皇帝看着两个红可怜的蜜，殷红的眼一上一下近在咫尺，在他眼前缓缓吐出昨夜被他进去的。

        皇帝咽下口水：“明轩。”

        白明轩红着脸：“干什么？”

        皇帝缓缓靠近：“朕……朕想……想……”

        白明轩揪他发：“不……嗯……不许再想了！”

        皇帝被揪得嗷嗷叫痛：“明轩，朕就想想！就想想！我不进去，真的不进去！”

        蹦蹦的小皇子们牵着手进来，一个接一个乐颠颠地钻进了龙帐里：“父皇！”“母后！”

        白明轩慌忙扯过被褥尴尬地盖住自己的下。

        小玥儿眨巴眼睛：“母后你好懒呀，怎么还没穿子呢，玥儿都起床了。”

        白明轩怒瞪某个罪魁祸首。

        皇帝心虚，急忙一手一个把孩子们拎出去：“乖，去前殿等着，父皇母后梳洗完了就带你们去围猎。”

        今日天晴，皇内外一片明媚春色。

        蟠龙殿内，一场家暴正在进行中。

        趁着风调雨顺朝中无事的好年景，皇帝和白明轩带着两个孩子悄悄回了一趟九和镇。

        白明轩是为了安葬白崇山和夫人的骨灰，皇帝对这两人依然心结未解，气哼哼地在白家祖坟外面转悠，似乎不肯进去。

        白明轩也无法强求他谅解自己的亲生父母，只好在白氏夫妇坟前又多念了几声恩，愿意替夫妻二人一生一世照顾他们的儿子。

        两个小团子还不明白母后在嘟囔什么，但是既然母后拜了，他们也乖乖跟着拜了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