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殷屠说。
“可赫兰毕竟是尊上的弟弟……怎能……”夜炀皱了皱眉。
夜炀心下一紧,急忙低下:“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将他送去翎城。”
“自然。”禾青冷冷,“松手。”
日子一天天过去,秦岁已上的伤也渐渐有了好转,只是蚀骨钉的伤还是给他的
留下一些不可逆转的损伤,因此洛鄢为了寻找能炼制给秦岁已修复
的药而离开了抚仙宗。
“芍药?”小七好奇地看着它。
“自己?他为何要这样对自己?”禾青转过。
“封印?”秦岁已想起了之前边墟告诉他的事,“或许是他自己的。”
抚仙宗。
禾青每日来来去去,经过多次诊断,终于判定:“他神魂和修为似乎被人封印住了,因此才无法清醒过来。”
变得更大了。
小七照了,没想到绿芽竟然真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生长了起来,叶卷叶舒,一会儿就长成了。
“你又跑哪儿去了?”殷屠睁开双眼。
禾青见状立刻走过来将手上覆在他的口:“你先冷静些,他现在能活着就说明他命大,还死不了,倒是你的伤反而还重些,你再这么不拿自己的
当回事,只怕是看不到他醒过来了。”
“这应该是他想送给边墟的吧。”殷屠淡淡说。
躺在床上闭目休养的殷屠忽然听见房间门开关的声音。
虽然绛烛手下留情没有取他的命,但他还是受了不少的伤,休养了几日才算好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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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抱着一块石走了进来,小心地将石
放在桌上,像看宝贝似的看着。
秦岁已靠坐在床边,嘴
还是有些苍白:“他应该是为了让赫兰只把属于地脉之源的灵力
走,而不至于伤及他自
。边师弟曾经同我说起过,他在这本古籍中看到的方法。”
鹤州城客栈。
“不用想也知,他只是为了不让你担心而编了个谎哄你罢了。”禾青摇了摇
,“你们这些年轻人……”
“尊上,那两人属下已着人送往抚仙宗了。”夜炀出现在离褚后,他看了看这场面,“已经……结束了吗?”
只除了边墟。
“不是草啊。”小七惊讶地看着面前盛开的花,“这是……什么花?”
“这是秦岁已种的草。”小七伸出指摸了摸那颗小芽。
秦岁已松开手,苍白的脸上浮现几分红晕:“是弟子冒犯了。”
“我想知他种的什么,他说等长大了就知
了。”
秦岁已气急攻心,忽然涌上一
铁锈般的腥气,一张嘴就吐出一口鲜血。
夜炀看了看赫兰的尸首:“尊上,要将赫兰的尸首葬回袭渊吗?”
“你啊……”殷屠将视线落到那块石上,“这是何物?”
殷屠看了看那颗绿芽,忽然说:“你给它渡几分灵力试试。”
“什么?你怕是被他骗了,本没有这本书。”禾青看着边墟,叹了口气,“这
本也不是什么特殊术法,不过就是强行为之罢了,你要是豁出
命去也能
到。”
“哎呀,那里都没人了,连尊上他们都离开了。再者说,我很小心的,这不是没事嘛。”小七不以为意。
“天命如此。”离褚难得地感受到了一丝惆怅。
殷屠皱了皱眉,冷哼:“那个人族的东西你也留着?”
……
不远的地上躺着赫兰的尸首,他的表情还停留在死前那一瞬,目眦
裂地怒视着前方,仿佛还有万般不甘。
“不必了。”离褚转,“将他的尸首送去给翎城凤氏,也算还了他欠下的债。”
秦岁已因禾青的话愣住了。
他始终没有醒来,但也没有生命危险,他就那样睡着,每次秦岁已看着他的时候,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要睁开眼睛了,但每次都以失望告终。
殷屠皱起眉:“你胆子也太大了,还敢回去?”
只见石中间被人凿了一个
,又用碎石填满了,碎石间冒出了一个绿绿的芽。
“我回了一趟岩,取了点东西。”小七笑眯眯地说。
除了夏澜每日会来替秦岁已换药之外,齐鸢然和申淮悠也常常会来找他聊天,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们说,秦岁已只默默听着。
骗他的?
总的来说,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秦岁已一听,拉住禾青的手:“禾长老,您的意思是……边墟他有救?”
离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是在提醒本尊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