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以为被虫幽抓住之后的那些jian淫是地狱,但当虫幽将他与yu望锁在一个空间之后,那才是真正的地狱。
对于那段时间的事情,闫牧的记忆不是很连贯,意识也断断续续不甚清明,唯有快感是永远的存在。
那天自从虫幽离去之后,闫牧一直陷入在一种混沌且混乱的状态中,他的shenti被渴望和空虚折磨着,而快感和yu望的侵蚀也让他失去了判断能力,视线中那gen墨绿色的zhuti不断地诱惑着他,如同恶魔的低yin。
但闫牧花了好长时间才发现自己的双tui得到了自由,在被诱惑的状态下,反应过来的男人才跌跌撞撞地爬下床。在全shen被束缚了许久,又被玩弄了许久的状态下,这ju强壮的shenti早已酸ruan且脱力,双脚刚一落地就双tui打颤,差一点趴在地上。
“嗯、呃……”
虽然闫牧控制着抽搐的肌肉才没有狼狈地ruan倒在地,但虚ruan的双tui还是让他的shenti重心不稳,一不小心男人就跪在了地上,发出扑通一声重物撞击的声音,而受痛的男人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在长时间被剥夺话语之后,闫牧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了,他习惯了用模糊的鼻音发xie自己的痛苦和快乐,似乎已经忘却了shen为人类的能力。
膝盖的痛苦很快就散去了,男人从来都是不惧疼痛的人,若不是春药让他的shenti变得格外min感,这点闷哼声都不应该发出。
眼帘中依然是那gen邪恶的zhu状物,蔓藤编织出的假阳ju如同带着一daodao青jin,如此cu大的东西上还沾着晶莹的yeti,晶晶亮亮的狰狞巨物却闪烁着如此淫靡的光芒,不住地诱惑着后xue瘙yang的男人。
“嗯、嗯……”
对于zhuti的渴望让闫牧焦躁不已,他渴望着那个东西,但他挣扎了几下之后,发现虚ruan的双tui和脱力的shentigen本无法支持他起shen。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闫牧趴下shen子,膝行着爬向那gen诱惑着他的巨物,就像是一个狗爬向骨tou,丝毫没有尊严,就连那shen强壮的肌肉也成为了摆设,甚至肌肉的起伏都变成了受nue的画面。
而双手背在shen后的姿势还是让闫牧的shenti变得摇摆,好似下一秒就会匍匐在地上,但男人的shenti还是强壮的,就算肌肉不断地起伏和颤抖,也尽力爬向了那gen淫ju。
闫牧近乎急迫地爬向了那gen伫立的zhuti,蓄满泪水的眼中满是渴望的神色,就连chao红的脸上也不复曾经的英气,如今只是一副痴傻的模样,活像是被折磨到极限的xingnu隶,没有丝毫的自我,也不pei思考。
那gen巨物就伫立在那里,而闫牧只是看着就兴奋了起来,他想起自己被cao2干时带来的快乐,想起后xue被摩ca时的舒爽和疼痛,那一瞬间他觉得后xue中瘙yang和空虚的感觉愈发明显,几乎是cui促着他。
坐上去吧,坐上去……
坐上去,就可以重新感受到极乐,不会再有如跗骨之蛆的瘙yang,一切痛苦都将不复存在……
闫牧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光芒,他痴傻地看着那gen硕大的棒状物,满脑子都是淫yu和蹂躏带来的快感,而他几乎没有想起与快感伴生的痛苦,也没有想到极端快感带给他的苦难。
男人的shenti是彻底被玩坏了,尤其是在春药的刺激下,任谁也无法在这种地狱中保持自我,任谁也无法保持冷静和理智,任谁都会被淫yu诱惑到。
曾经的闫牧自认为是一个冷静自持的人,他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也是一个隐忍又坚强的人,但现在已经彻底沦陷到yu望之中,完全变成了虫幽期望的样子。
虫幽使用的大约是鞭子加糖果的调教方式,对ying气的男人恩威并施,先是用一系列残酷的方式打破了这个高傲又强大的男人,一步步用痛苦和快感腐蚀与摧毁男人的jing1神bi垒。
当一个ying气的人得到了yu望带来的甜tou之后,昏迷中的男xingshenti被虫幽打上情yu的烙印,哪怕清晰也无法再逃离和摆脱,唯有彻底陷入到yu望的泥淖之中。
只要闫牧的shenti尝到了蹂躏和xingnue带来的快感之后,哪怕是用春药堆砌出来的虚幻的快感,也足以让男xing的shenti彻底沉迷其中,而shenti沉沦了之后,jing1神的沦陷只是一步之遥。
现在闫牧的shenti本能地渴望着虫幽带给他的那种快乐,而得到快乐之前,虫幽给予他的痛苦折磨已经被他抛却脑后,本能地渴望着更多的快乐。
很快闫牧就会彻底变成虫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