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牧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偶,他不断地摆动着shenti,在一gen墨绿色的狰狞zhuti上起伏着,tunbu夹着那个看上去狰狞的巨物,每一次坐下的时候,男人都会发出一声呜咽和chuan息,带着痛苦和欢愉的意味。
“唔、呜呜……”
曾经中气十足的声音如今却是那般可怜,颤抖的声线如同小兽的低yin,而这样的声音若是让虫幽听到,恐怕又会是一场残忍的亵玩。
但闫牧却打心底里期望虫幽待在这里,这样他就不会承受这样的痛苦,不用将自己的shenti套在狰狞的巨物上,也不用支撑着酸ruan的shenti,用一gen棒子cao2干自己的shenti,只为缓解后xue的瘙yang。
如果虫幽在这里的话,他就可以解脱了,他什么都不需要zuo,甚至不用思考,可以把一切都交给虫幽就好。
想到虫幽在的时候,被少年人抽插后xue时产生的销魂蚀骨的快感,闫牧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一阵阵战栗的兴奋感从脊椎蔓延到全shen。
对于快感的渴望让男人不住地摆动着tunbu,尽量吞吐着后xue内的zhuti,但青涩的shenti始终无法掌握要领,徒劳地摆动不仅无法产生虫幽给予他的那种快感,甚至因为shenti的倾斜而让guitouchu1撞击到min感的chang肉上,一阵阵疼痛也随之产生。
“唔唔、嗯嗯呃……”
闫牧的额tou上青jin暴出,背在shen后的手也攥紧成拳tou,酸ruan的全shen止不住地战栗着,却在yu望的cui促下无法停止摆动腰shen,哪怕青涩的动作让后xue传来痛苦,他也停不下自己的shenti。
好像有名为“yu望”的恶魔占领了他的shenti,男人觉得他的shenti甚至不再受他掌控,但他分明又能感受到shenti传来的痛苦和欢愉,也要忍受运动带来的肌肉酸痛和酸麻。
好痛苦、好想要虫幽……
如果虫幽在就好了,他不需要如此疲累,只要想之前那般,被绑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虫幽施与他的一切就好了。
失神的男人不知dao自己产生了怎样的想法,他像是一个淫nu一样,主动坐在一gencu壮的假阳ju上,不住地起伏着shenti,主动用伫立在地上的棒子cao2干自己的shenti,满足那条淫乱的甬dao。
很快闫牧就发现,无论他怎么努力,带来的快感都永远比不上虫幽给予他的,虽然虫幽赋予他的快乐是那般强烈,甚至让他心生畏惧,但现如今他还是渴望起了那样的快乐,总比如今手ruan脚ruan却不得不上下起伏shenti的酸痛好多了。
不知不觉中,闫牧已经开始思念虫幽了。
双手背在shen后的男人姿势别扭,他跪在地上起伏着shenti,但却无法吞吐下整genzhuti,只会小幅度、缓慢地抽插。
不过这样的刺激已经无法满足男人的shenti了,浸淫yu望多时,这jushenti的阈值被一点点提升,现在的他已经无法满足于缓慢的抽插了,哪怕那genzhuti的模样十分狰狞,cu长的尺寸是他十几个小时前想都不敢想的,哪怕上面的青jin一下下地刮ca着min感的后xue带来一波波麻酥的快感,但还是不够,还是无法消解磨人的yang意。
“唔、呜呜……”
闫牧睁着无神的双眼,机械xing地摆动着shenti,越来越顺畅的后xue和越来越饥渴的shenti让他浑shen是汗,无法满足的yu望变成了另一种折磨,让他痛苦地发出呜咽声,很快汗水就顺着肌肉的沟壑liu淌下去,从肌肤上滴落到地上。
强壮的shenti像是个落汤鸡,快乐和痛苦让他的shenti变得shi淋淋的,chao红的肌肤上是汩汩liu淌的汗水,那种晶莹的色泽让男xing的躯ti散发出阳刚的xing感和诱惑,颤抖的肌肉带着强大和脆弱交织的荷尔蒙。
“唔、呜呜……”
无法满足的后xue像是一个无底dong,闫牧明明能够感受到后xue中那gen巨物的尺寸,感受到青jin划过后xue带来的刺激,但他就是觉得不够,后xue依然带着丝丝缕缕的瘙yang,灼热也将痛苦腐化,变成另一种快乐与欢愉,但那种快感却太微弱了,微弱到无法满足淫乱的shenti。
被巨物cao2干了许久的后xue早已经变成了淫乱的样子,就算是这gen尺寸狰狞的巨物,也用在后xue上许久了,久到min感的甬dao都可以记住这gen棒子的形状。所以在短暂的痛苦后,只是抽插片刻,饥渴的chang肉就缠住了假阳ju,不断地收缩和xiyun,一副讨好的模样。
不过怎么样都不对劲,闫牧还是感觉不到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生涩,无论怎样用后xue套弄那gen棒子,都是苦乐参半的刺激,那种不上不下的刺激甚至无法让他的阴jing2感受到足够的欢愉。
在yu望不断地撩拨之下,闫牧终于放开了动作,虽然shenti颤抖让guitou不断戳刺到chang肉上,但他还是忍受不住那样不徐不缓的速度,终于是加快了起伏的节奏。
“呜呜、唔唔唔……”
快感果然迅速加剧,如同汹涌的chao水将他吞没,加剧的刺激让他的shenti得到了满足,终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