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朕？发自内心的，他并不希望和卓禹行到剑弩张的这一步。

        卓禹行与他，终究是太熟悉太信任了，他连怀疑他都觉得荒唐。

        而且他还需要时间才能离开摄政王府，今晚卓禹行这阴晴不定的可怕模样，不知未来还会不会发生，他能不能活过三天还未可知。这三天，即使忍辱负重，他都不能死。

        不是不是卓禹行害他，他都不能再激怒他。

        他要讨好卓禹行。

        想到这，平渊咬了咬牙，强忍下羞耻和不适，跪在了卓禹行面前。

        “王爷，我不再问了……你，你别生气。”他隔着外袍试探地碰了碰卓禹行间蛰伏的物件，动作生涩。怎么这时就已经这么大了。平渊羞恼想。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讨好男人，只知似乎这样，卓禹行就会心情好一些。

        卓禹行一口气郁结在腔，不知该不该继续发火。平渊肉眼可见地怕他，又想讨好他又对他心怀芥，这不是他想要的。但……小皇帝委曲求全，跪在他下的样子，爽得他几乎又要失去理智，就想将他按在地上就那么狠狠进入。

        平渊小心观察他的神色，觉得他似乎默认了，就大着胆子用手掌包住这团沉睡的巨物，感受到它缓慢的动。

        “怕我？”卓禹行稳着气息，垂眸看他。

        平渊下意识想点。是啊，你刚刚那个样子这么吓人，换谁不怕？但他不敢再造次，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是我说错了话。”平渊乖巧地摇摇。

        卓禹行知他这样子多半是装出来的，却还是极为受用。从以前开始就这样，小皇帝只卖个乖，他就狠不下心打他手板子，轻拍几下了事。面对平渊，他怎么发得出火。“这样就很好。”他声音沙哑轻缓，竟有一丝温柔的意味。平渊心间没来由地一。

        卓禹行牵着平渊坐到圈椅里，上矜贵冷淡倚在椅背上，下却出一块难以忽视的隆起。

        手里的男渐渐胀大起来，平渊一只手握不下，只好两手圈着。他心里慌得厉害，不知是不是因为卓禹行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他垂在脸侧的长发，让整张通红的脸在男人炽热的目光下暴无遗。

        他实在无措，事已至此却也不能再说不继续下去。他着，低伸出，轻轻贴了上去。

        他这么本是不情愿，只是被卓禹行欺负太多次，学会了在男人下苟且偷生。但听到上的呼骤然乱了，他竟也有一点小小的成就感。

        卓禹行倒不是说被侍候得有多爽。只要一想到间这个人是平渊，就算他什么都不，他也能得厉害。

        他紊乱的心绪逐渐平稳下来，像是珠玉在怀，就是此心安。

        若是……若是平渊要回他的皇帝……他心下一紧，不禁攥紧了手下的发丝。

        平渊痛得眼泪汪汪，却不敢发出声响来，只老老实实地侍候卓禹行。隔着布料一下一下舐热乎乎的前端，透的布料下透出肉色。他都弄酸了鼻尖嗅到的男人气息越来越郁，手中的肉刃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