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和,可是这里……夏天倒是热得很,到了三九天的时候,整个屋子就好像一个冰窖,那床上就像冰冻的河面,躺下去冷死人了,睡一个晚上腰都痛。”我们是装备好,不是天赋高。
裴家也就罢了,毕竟是东北人,可是哪知雨飞那姑娘是浙江来的,也是这么的怕冷。
程雨飞小心地一手扶着楼梯扶手,另一只手提着袋子里的炭炉,慢慢地一直走到八楼,自己的房间就在楼梯左手边第二间,程雨飞来到门前,掏出了钥匙,摸索着将钥匙插进锁眼,转了两圈之后打开房门,走了进去,上打开灯,房间里顿时幽幽地亮了起来。
程雨飞反锁好门,将炭炉放在地上,换了衣服烧了热水,先灌了热水袋放在被窝里,然后在洗手间里匆匆清洗了一下,洗漱之后飞快爬到床上,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的
,抱着热水袋从床
拿起一本书,点起床
柜上的台灯,很悠闲地便开始看了起来。
在叔叔家里吃年夜饭虽然是很热闹快活的,可是如今回到这间公寓,才感觉是真正回到了自己的家,房间里此时十分幽静,灯泡在屋发出柠檬黄的光,光晕一圈圈投
在地面上,看起来如同水的波纹。
今天吃饭的时候,婶婶又提到了自己的婚事,说有一个工厂里面的工,今年三十几岁,家里有房子的,也有一些积蓄,倘若自己愿意,过了年便安排双方见一面。
当时叔叔说:“你打听清楚撒,三十好几的人了,虽然在这边没有太太,莫不是还有老婆儿女在那边?不要哪一天突然出来了,雨飞好歹也是读过书的,清清白白的女孩儿,莫非就要这样给人家
小?将来有一天倘若还能见到兄嫂,我也不好对她们讲。”
婶婶撇了嘴,:“晓得了,我再去问问。其实那人倒是很老实本分的,是个好人,手里又有钱,就是
小的也没什么,找个穷的,就算是当正
太太,又有什么意思?皇帝三
六院,只有皇后一个是正妻,其她连贵妃娘娘都是妾,又怎么样呢?还不是都争着去当?”
“胡说八,他不过是个工
,难
是皇帝了?我见了他还要跪下来山呼万岁?我们家雨飞值得更好的,找个经理或者教师,当正室夫人半点不勉强的。”
自己谈话的中心,真的是分外尴尬,只能说:“婶婶叔叔,不必为我担忧,我还年轻,还是先把工作
好,这些事不着急的。”
如今回到公寓,总算是不用再听到那些谈论自己婚事的声音了,让自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程雨飞并没有责怪婶婶,她也是一番好意,婶婶是一个很现实的人,曾经悄悄地和自己说:“雨飞啊,我和你讲,恋爱什么的,玩玩儿就罢了,别给人真个占了便宜,也不要太认真,真正要结婚还是要看钱,年轻的小子溜光水长得漂亮,可是等你结婚真正过日子,就知
什么最重要了,漂亮也不能当饭吃,我有个姐妹,就是吃了这个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