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圭不喜赫连兮夜,应当说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对自己爱人别有目的的人有什么好脸色。可是除了赫连兮夜,没别的大夫敢说能让秦韶平安生下孩子。
秦韶的产dao太窄,即便他每日耕耘拓宽产dao,恐怕到时将产dao撕裂了也未必能顺利产下孩子。赫连兮夜却说不仅能让秦韶生,而且生完以后产dao还紧致如初,条件便是他要正大光明地观看他们两夫夫的房事。
秦韶的孕期终于进入最后一个月,他每天都要被狠cao2了一顿,花xue被cao2得ruan烂,末了左圭放了一gen药玉在他的xue里让他han着睡。
药玉里渗出的药汁被肉bixi收后xue肉酸麻松弛,药玉就hua出来了。每隔两天,赫连兮夜就要左圭换上更cu的药玉,sai得nenxue紧绷绷的。
快入冬了,天已经很凉,左圭ti质阴寒畏冷,怀孕的孕夫ti温高,左圭批公文时也爱将秦韶抱在怀里。这天要是再冷一些,墨汁都该要结冰了。
今天特别冷,左圭下朝回来就伏案批奏折,秦韶端着温热的炖汤走进来,左圭就把他拉到怀里,也不在意男人ting着大肚子的重量,直接让他坐自己tui上。
左圭抓住男人一ban屁gu色气地rou了rou,min感的孕夫闷哼一声,藏在ruanchun里的nenxue悄然无声地liu出hua腻的花lou。昨晚被药玉扩张了一夜,他的xue合不拢还张着拇指大的孔。
“夫君...”秦韶发颤地问,他的xue好yang,可是saoxue因为药物变得松垮垮的,他羞于向左圭求爱。
左圭nie了几下就松开了手,竟认真地批起了奏折。秦韶不敢打扰,他见砚台的墨因为天气原因有些凝结了,于是拿起墨条磨墨。
过了一阵,左圭搁下笔rou了rou冻僵的手指,秦韶见了心疼地dao:“夫君把手放我shen上取nuan吧,我来执笔,你说我写便是。”
左圭贴着他耳尖吻了吻调笑dao:“夫人希望为夫把手放在哪里取nuan呢?”
本来秦韶是很认真在说这句话,左圭立ma就让话题变了味。秦韶脸上飞起一片红霞,讷讷dao:“夫君喜欢放在哪里,便放哪里。”
“你不说为夫怎么知dao你想我放在哪里呢?”左圭冰雪聪慧,怎能不知秦韶在强忍情yu?
“夫君...请、请把手放在阿韶xiong前取nuan吧!”秦韶羞耻不已。
他的xiong脯因为怀孕和平时rou搓的缘故,比初见时要大上两倍,胀鼓鼓的一看就让人按捺不住rou弄亵玩的yu望。左圭依言把双手交叉着从衣襟里伸进去握住两团ru肉,饱胀ruannen的xiongbu立即被冻起了一层鸡pi疙瘩,min感的rutouting立起来,却遭到变本加厉的玩弄,被玩得吐出了一串nai珠,把rou玩的手打shi。
若有若无的nai香透出来,左圭han着秦韶肩胛后方的肉yun出一个暗红的印子。怀孕的孕夫pi肤变得又nen又hua,很容易就在pi肤上留下印子,因为频繁xing爱,秦韶的tui弯、腰bu总有挥之不去的指印附在上面。
秦韶被玩了nai子,脑子被酥麻的快感冲得模糊了神智,拿在手里是mao笔“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左圭咬着秦韶的耳垂笑dao:“夫人可要把笔拿稳了,若是批错了字,为夫就要被当昏君唾骂了。”
秦韶信以为真,他连忙打起十二分jing1神,把注意力集中在奏折上。放在xiong上把玩的手移到了圆run的肚pi上,肚子里的胎儿翻shen把撑薄的肚pi踢出几个印子,左圭热ying的孽gending在秦韶tunfeng里,隔着布料戳在秦韶张开的小孔上把布料ding进了xue里。
左圭说话的声音没有什么异样,衣服里的动作是越发的过分。秦韶脸上泛起情yu的chao红,强忍着pen薄的yu望伏案书写。
秦韶虽是武将,但是他写得一手好字,读书时连教书先生都夸奖他字帖写得好。他批了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