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扩张情况很好,换上最大号的药玉以后离预产期还有二十日。赫连兮夜按了按花xue边缘撑得紧绷发白的肉bi,惹来孕夫忍耐的chuan气声,只是低声呻yin,赫连兮夜kua下的孽gen就涨ying发痛,他不禁暗暗叹气:天底下的人如此多,为何他的shenti只对眼前的男人起反应呢?难dao除了秦韶以外,别的人都不行吗?
撑开花xue的药玉已经接近婴儿tou颅般cu,秦韶的xue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夹着这么cu的玉势,他怕是连走路都艰难。赫连兮夜见秦韶笨拙的模样好笑地dao:“你就别想带着它到chu1跑了,每日午憩时放在xue里夹半个时辰便可。”
秦韶瞧见赫连兮夜ding起的帐篷,尴尬地将移向别chu1:“劳赫连庄主费心了。”
赫连兮夜凑近秦韶耳边轻轻dao:“我要出一趟远门为你采药,可能需要十日时间,帮我弄一次,可好?”
他拿起秦韶带着茧子的手放在自己ding起的帐篷上,感受到guntang温度的秦韶吓得立即抽回了手,不住摇tou到:“不可……”
赫连兮夜早已料到秦韶的反应,但仍忍不住的失落,他站直shenlou出一个苦涩的笑:“罢了,我知晓你一颗心都扑在他shen上。这次来是跟你dao别的。药我会制好让人送过来,待你产下胎儿便可使用。”
虽然知dao这话苍白无力,但秦韶还是要说:“你总会遇到真正与你契合的那人。”
“但愿。”赫连兮夜迎着鹅mao大雪洒然离去。
秦韶躺在床上不便走动,便遣人拿来一册书卷读着,书读了一半左圭就下朝回来了。
“夫君。”秦韶抬眸,眼里盛满了柔和的光芒,令公事烦扰得有些烦躁的左圭都平复了心情。
“今日是最后一个了吧?好阿韶快快让为夫瞧瞧小xue有没有被撑坏?”左圭捂nuan了手才去摸秦韶的肚pi,细节之chu1可见他对秦韶的珍视。
秦韶扶着过于巨大的肚子分开双tui,他只穿了上衣,下面空dangdang的什么都没穿。原本结实的tui因为怀孕肌肉线条变得柔和了许多,捂了几个月的pi肤也变得雪白,tui间的尘gen半ying着,浅红色的冠沟淌着透明的黏ye,底下的nenxue夸张地朝外鼓着,张成拳tou大的圆dong,lou出白玉琢成的玉势把手。
“呜唔……”
产前的孕夫肚pi最是min感,只是被人用she2tou轻轻tian舐就发出受不了的哭chuan,那撑薄的肚子小幅度地抖动,手在半空乱挥想抓住什么来支撑他这片在海上飘摇的孤舟。
左圭扣住他一边的手,以掌心压住掌心,孕夫就平静下来了,只是因为情动chuan得厉害。
“想要?”
“嗯...”秦韶轻哼一声,扣紧了欺压在shen上人的手。
男人撒jiao般的回应让左圭感到开心,秦韶二十四,他今年十七,虽然秦韶成熟稳重的样子也很迷人,但是他还是希望这个男人偶尔孩子气一次。
“侧躺下来,否则肚子压得难受。”
秦韶顺从地侧过shen,浑圆的孕肚也跟着变换了形状,左圭抬起他的一条tui,手指刺入紧闭的后xue中,指腹能隔着changbi摸到花xue里面那件物什的形状,秦韶的屁gu被这硕大的物件占据了所有的空隙,不取出来的话左圭是进不去的。
“需将玉势取出来。”
秦韶抱着肚子正面仰躺,以便左圭取出那gen巨大的物件。可是左圭看到秦韶han着玉势的xue伴随呼xi一鼓一缩的样子,他忽的改变了主意:“阿韶总归是要生孩子的,不若现在先作练习,好为生产zuo准备?”
左圭要秦韶把婴孩tou颅一般cu的玉势从xue里“生”出来,秦韶觉得有些羞耻,但还是乖顺地答应了。
“嗯...呃啊啊!”秦韶尝试运用xuebi的力量去推挤han着的巨大物ti,但是玉势真的很cu,而且zuo的形状十分圆run,用力推挤出一bu分不难,可是只要一松了那gu劲玉势就会顺着圆hua的弧度xi回xue里,只有一鼓作气将它推出一半以上方才能将其排出。
每一次用力,xue就鼓得厉害,连带菊xue都以排xie的姿态翻卷出深红的chang肉,孕夫因为用力出了一shen汗,好几次他都接近排出的关tou了,但是因为力竭产dao收缩被推了回去,min感点被反复碾压,产dao被再次充盈,使得孕夫发出了苦闷而欢愉的呻yin。
“不行,太cu了,生不出来……呜呜!”秦韶有些委屈,眼睫被泪水打shi,虚弱无助地望着左圭。
左圭心疼地吻了一下他汗shi的鬓角说:“玉势能放进去,自然也能排出来,连这个都生不出,生产时可如何是好?”